凌一川打开自己手机，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凌晨1点15分。
他又打开了自拍。
屏幕里呈现的，完全就是凌一川自己的脸。
这感觉真是神奇。
在他现在的记忆中，凯恩李和自己长得是完全不一样的。
凯恩李的眼睛更小，脸型更方，更偏向北方汉子的长相。
他又打开了手机里的相册。
凯恩李的手机里存有不少自拍照，作为官方杀手，他经常要假扮不同的身份。
这次的身份是一个喜欢旅游拍照的华裔牙科医生，手机里有自拍照才是正常的。
凌一川看到，自拍照里的脸，也是自己的脸。
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鬼故事一样。”
“我……完全替代了这个人的存在。”
大多数人，都相信这些貌似真实感十足的副本世界，全都是假的，都是计算机构建的世界。
可是，凌一川在融合了凯恩李的身份以后，他心里很清楚……
这个游戏是真的！
他载入的身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但午夜梦魇这款游戏，居然可以鬼使神差的用玩家来替换一个人的身份。
并且修改了这个人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这简直是神迹！
凌一川心中无比的感慨。
他现在特想知道，当玩家们离开副本，离开这个身份的时候，被短暂代替的人，还会不会回来，继续他们的生活？
静静的思考了片刻，调整了一下思绪。
凌一川起身，开始搜索自己的舱房里，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刷新的通用道具。
既来之则安之。
哪怕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凌一川也要把它当作游戏来玩！
找了几分钟以后，他一无所获。
这里很干净，没有线索。
看来，还是要出去才能发现一些什么。
凌一川往外走去，顺手从西服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钢笔，将其握在手上。
这是凯恩李所携带的唯一武器。
【名称：钨钢头战术钢笔】
【类型：通用武器（可以带出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