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胡渺渺不再抗拒,嘴里发出了娇娇怯怯的声音,顺从得惹人怜爱。 清晖真君深深望着她的容颜,柔情似水道:“你看,你也是很喜欢我碰你的。”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爱我,时时刻刻想着我。” “只要你乖乖的,无论你想要什么,师父都能满足你。” “可若是你敢背叛我,爱上了别的男人,师父会疯掉的,不仅会将你日夜囚起来,还会把那男人挫骨扬灰。” 他说得又轻又缓,仿佛情人间的耳边蜜语,可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谁也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因为他的神色太癫狂了,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洞府中,回荡着狰狞的笑声。 胡渺渺本能觉得危险,幽幽张开了眼睛,却在见到清晖真君的一刹那,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她含情脉脉,看着清晖真君时又娇又怯,宛若一个情根深种的小女子,满心满意都是这个人。 “师父……” 胡渺渺柔柔喊了一声,怯生生靠在了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松香味时,心头小鹿乱撞。 不知为何,只是看到了师父,她浑身都软了,好想师父能亲亲自己。 然而,那样的话太羞人,她又说不出口。 胡渺渺咬着下唇,觉得清晖真君又帅又猛,竟是多看一眼都不敢,眼神愈发羞怯了。 “你在想什么?”清晖真君抬起她的下巴,罕见很霸道,要将她的每个神情都尽收眼底。 此时,胡渺渺柔情似水,心跳得更厉害了,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在说,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无条件信任的男人。 在情蛊的支配下,胡渺渺的心已不受控制般爱极了清晖真君,就快要失去自我了。 她痴痴一笑,美得如梦似幻,这世间没人能拒绝她的娇媚,清晖真君也不例外。 “师父,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后,胡渺渺自觉害羞,将头埋进了清晖真君的胸膛上,可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跳也随之扑通直跳。 清晖真君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温柔亲了亲她的小脸,说道:“渺渺,我更喜欢你,也更爱你。” 此生此世,他已不打算放过胡渺渺了。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皆流转着绵绵爱意,不知谁先动了一下,暧昧的气息瞬间就被点了,缓缓亲上了。 这一吻好似干柴烈火,已无法轻易被扑灭。 洞府中,越来越燥热,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不难想象他们之间的火热。 清晖真君更像是疯魔了,眼中的黑雾越来越浓郁,渐渐占据了整个瞳孔。 此时此刻,与其说他是一名风光霁月的剑尊,不如说是他一个暂且蛰伏的魔头。 然而,他的强悍不是胡渺渺能承受的,他的炙热也不是胡渺渺能含下的。 “疼,好疼呀……” 在强烈的剧痛中,胡渺渺不断哭叫着,浑身止不住发抖。 清晖真君紧紧抱着她,一遍遍安抚道:“渺渺,你乖乖的,女子总有这么一遭,很快就不疼了。” 然而,胡渺渺还是胡乱摆着头,一边推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哀求道:“师父,我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 清晖真君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她。 胡渺渺吓得紧闭双眼,哭得凄凄惨惨,“师父,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不会的,师父最爱你了。” “呜!我不要了……” 或许是胡渺渺太怕疼,或许她哭得太惨了,清晖真君终究还是不忍心,叹气道:“罢了罢了。” 胡渺渺怕他不开心,便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啜泣道:“师父,你别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 “真的吗?”胡渺渺不太相信,毕竟清晖真君动怒时也是这样的神情。 “师父……” “嗯?” “下次好不好?”胡渺渺咬着下唇,含羞带怯道:“下次,我再把身子给你……” 她羞得浑身都红了,柔软的黑发散乱在床上,衬得肤白胜雪,因为太热,小脸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这样的美人儿就在自己的身下,可清晖真君还是忍住了,叹息道:“下一次,你可不能再喊疼了。” 胡渺渺连忙点头,撒娇道:“师父,你对我真好。” 清晖真君淡淡一笑,将她拥入怀中,“睡吧,师父抱着你。” <
> 下一刻,胡渺渺突然觉得很累,便幽幽睡着了。 清晖真君却迟迟未睡,只是静静看着她,眼神极具侵略性。 …… 另一边,薛擎苍在出了洞府后,心情却还是很复杂。 缥缈峰很大,薛擎苍却觉得无处可去,便又来到了后山的寒潭,一遍遍挥剑。 瀑布一泻千里,溅起千重浪,水声在寒潭上方回绕,莫名的扰人清静。 此时,薛擎苍的衣裳都湿了,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潭水。 只知道,他的心很乱,练剑时更乱,气息都有些不稳。 然而,他却像自虐一般,不把最后一丝灵气耗干都不愿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很深了,苍茫月色洒落在大地上,寒潭上波光粼粼,一轮圆月倒映在水中。 薛擎苍终于力竭了,仰躺在一块大石上,重重喘着气,思绪仍旧是一团乱麻。 就在不久前,他和胡渺渺一起在这里修炼。 那个笨女人下雨了也不知道回去,坐在他身下的这块大石上,还傻到用树叶盖住鞋子…… 四下空明,薛擎苍止不住想起了与胡渺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了她的笨、她的爱哭爱笑,她的撒娇讨好。 若是可以重来,薛擎苍一定不会再骂她了,也会好好教她修炼。 如此一来,师父就不会亲自教她修炼了吧,他们就能回到过去了吧? 有那么一刻,薛擎苍后悔传讯于师父了,后悔让他带走胡渺渺了。 然而,那一句话又在他的脑海中回响:“再怎么说,渺渺也是你以后的师娘……” 是啊,她是自己未来的师娘,是师父指定的女人,自己怎能多想? 薛擎苍一遍遍让自己不要再想了,却又始终不甘心。 或者说,他岂能甘心? 就在不久前,他们缠绵相吻,他们情难自禁。 自己看遍了他的身子,也摸遍了她的身子,除了给她破瓜,两人做尽了道侣间才会做的事情。 她招惹了自己,还想全身而退?这世上可没有那么美的事! 薛擎苍越想越不忿,苦笑道:“早知如此,就该在暗室里给你破瓜,让你疼得不敢忘。” 那样一来,她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 薛擎苍一向狂傲不羁,除了清晖真君,没人能管得住他,可这般骄傲的英才也有了烦恼。 “胡渺渺,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