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看着院子里绿油油的菜地,黯然无味。脸上细密的皱纹,堆积着浓浓的疲倦。他扯下脖子上挂的布巾,去井边打了桶水洗脸,沁凉的井水扑在脸上,顺着脖颈流在赤裸的身上,身上伤痕累累,无不说说着惨烈的过往。
从巨大的鸳鸯绣床上醒来的陈伟星一身酸软无力,屋子里的熏香夹杂着暧昧的气味令人昏昏沉沉,他从几具雪白的肉体中挣脱出来,套上亵裤,打开门,走出房间。
已然是正午时分。阳光当头照下,陈伟星眼冒金星,急忙伸手遮在额上。腿脚酸软,身子竟不自然的晃了一晃。陈伟星惨然一笑:“老话说的果然没错,色是刮骨尖刀。老子也算青壮,一夜荒唐,竟然也吃不消。”
下人捧着水盆面巾,听着陈伟星如此这般说话,吓的两股颤颤,几欲跌坐在地。
陈伟星不以为意,自行洗漱:“今日有事吗?”
:“报告大王,游当家在中堂等候多时,说是有要事要报。”
:“嗯?怎不早说?”陈伟星眼睛一瞪,作势动怒。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陈伟星急匆匆的走向中堂:“有劳军师久候。
转身怒斥身边人”下次军师来,直接通报与我就好,万万不可让军师久候。否则,定斩不饶。”
:“是是是!”
游昆仑起身:“拜见大王。”
:“坐,坐坐。”陈伟星扶着游昆仑坐下,又招呼一声:“给游军师换杯茶来。”
:“游军师,今日有何要事?”
:“大王,接到消息,平武城刘惜军奉命西征安西,贵平,他将平武所有兵力全部带走,只留下不足两千人守城。”
:“平武城? 刘惜军走了?”
:“对!消息千真万确,我已经证实过。”
陈伟星动容:“这么说,平武只剩一座空城?我们可以轻松拿下?”
游昆仑犹豫道:“应该是的。”
:“这不是好消息吗,军师何故犹豫?”陈伟星不解道。
:“我在想,现在去拿平武,值得不值得。”
:“怎么说?拿下平武,我们就坐拥三座大城,如何不值得?”
:“我担心,这是一个陷阱,刘惜军这人做事,不会无端端留下这么好的事给我们吧。”
陈伟星坐回椅子,缓缓的点头:“也对,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