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坦森一把捂住了脸。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瓮声瓮气的道:“抱歉,我失态了。”
约翰院长连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能够理解您,”略略一顿,约翰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事实上,斯坦森先生,我们都知道您是一个好市长。”
斯坦森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再次向约翰院长问道:“在这些需要截肢的兄弟当中,有没有需要同时截掉双手或者双腿的?”
截肢这种当然让人无法忍受,但如果一定要在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选择当中选一个勉强能够接受的情况的话,那么,只截掉一只手或者一只脚就成了最让人能够接受的选择,毕竟,只有一只手的话,还能够正常的走路,生活方面也能够自理,甚至可以胜任一些警局里的简单的工作;如果截掉了一只脚或者一条腿,虽然情况很糟糕,走路会有些不方便,但通过安装假肢也能够自己行走,生活方面问题也不大,怕就怕截掉了两只手或者两条腿。
斯坦森不记得是否有哪位倒霉的警员被同时命中的两条腿,但这种情况他不得不考虑。
一说起这个,约翰院长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些笑容:“说起这个,市长先生,我倒是要恭喜你了。”
听到约翰院长的话,斯坦森的精神猛地一振:“怎么说?”
“在这些必须接受截肢手术的警员当中,有三人只需要被截掉一小节小腿,另外四个人则需要截掉一小节小臂,但通过安装假肢,他们都可以保证日常的生活和工作……”说到这里,约翰院长笑了起来:“斯坦森先生,您可以为这些英勇的勇士安排一些轻松的工作岗位,对吧?”
“当然,”听到约翰院长这么说,斯坦森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他立刻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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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们不好意思,请稍等几分钟。
“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对于斯坦森的表态,陈耕很满意:“还有,现在是特殊时刻,如果有谁不安分,该下重手的就下重手,还有……”
说到这里,陈耕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如果有此前你准备收拾的家伙,也不妨搂草打兔子的一起收拾了。”
“……”
斯坦森听的愕然:还能这么玩?
不过下一秒钟,斯坦森就释然了:为什么不能这么玩呢?
……………………
心中有了底的斯坦森,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向自己的秘吩咐道:“劳伦斯,去医院……联邦调查局和国民警卫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那些D贩跑了,但底特律的警察系统一直保持着高压巡逻的状态,所以虽然没有抓到那伙人,但已经可以确定那伙D贩已经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向北,看样子是计划向枫叶国方向逃窜,而另外一路则是向东,但也不排除这个动作其实是障眼法,这些家伙很有可能虚晃一枪,在湖边某个提前准备好的地方上船,然后从水面上偷偷进入枫叶国。
毕竟,底特律距离枫叶国实在是太近了,而只要一进入枫叶国,底特律警方就拿那D贩没有了任何办法。
“联邦调查局那边对咱们汇报上来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视,已经按照标准流程回应了,但是国民警卫队那边……”说到国民警卫队,劳伦斯的脸上似乎有些阴郁。
看到自己的秘的表情,斯坦森立刻意识到国民警卫队那边有问题,马上问道:“国民警卫队那边怎么了?”
“国民警卫队只是说知道了,但他们对于您的建议……并不是太重视……”
“不重视”只是委婉的说法,真正的意思应该是国民警卫队压根就没有将底特律警方的情况通报和分析放在眼里,或者说,国民警卫队根本就懒得动作。
也是,按照米利坚宪法的规定,在非战争时期,国民警卫队的指挥权归本州的州政府,协助州政府维持社会稳定和参加抢险救灾,但按照流程来说,国民警卫队现在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你先让主管副州长给我们下命令再说。
斯坦森原本应该是很生气的,但到了这个份上,他忽然不生气了,微微颔首道:“不用管他们,我们直接去医院……劳伦斯,联系医院的院长,就说我需要了解我们的兄弟的最新情况,还有,如果受伤和战死的警员的家属也到了的话,让医院方面给我安排一个会议室,我要和他们见个面。”
劳伦斯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的ss刚刚对于国民警卫队的做法明明还很愤怒的,怎么忽然一下子就恢复了平静?但ss的决定不是自己能够质疑的,他立刻点头:“好的,我马上安排。”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底特律市西奈-约翰医院,不顾纷拥而至的记者和媒体,在见到医院院长的第一时间,斯坦森就向他问道:“约翰院长,我们的警员的情况怎么样了?”
约翰院长也不含糊,立刻说道:“那些轻伤的警员都已经得到了及时的救治,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那名重伤的警员,其中的5名情况已经稳定,还有两名正在抢救当中,但抢救回来的几率也很大。”
“这就好,这就好……”
听到约翰院长的情况说明,斯坦森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有严肃起来:“这个……约翰院长,我们的兄弟,有没有那个……需要截肢的?”
作为在后方坐镇的指挥官,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这些受伤得警员的受伤部位多数都在四肢,而在近距离的交火中肢体受伤,他很清楚,警员们在这次的伤情当中截肢的几率绝对不会低。
果然,听斯坦森这么问,约翰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有的,有2名重伤和5名轻伤的警员需要截肢。”
“……”
斯坦森眼睛一下子红了,他用力了的抿了嘴唇,颤声道:“真的……不能想想办法吗?”
约翰院长叹了口气:“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