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叹着气,濡儿白嫩嫩脚丫又踹了被子,腿翘到了弟弟身上压着,小鸡也够乖的,乖乖不动弹,叫姐姐随便压。
昭嫆无语,“玄烨,你说濡儿这坏习惯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康熙淡淡挑眉:“随了你呗!”
“嗯?”昭嫆懵了,随我?
康熙眯着丹凤眼,笑道:“你睡着的时候,腿也乱踢乱伸,就爱往朕身上压!”康熙这话,说得别样暧昧。
昭嫆又是尴尬又是羞窘,好吧,她的确睡姿不良,这是上辈子就有的习惯了,睡觉的时候,一条腿下面要是不压点什么,便觉得浑身不舒坦!其实她更喜欢压个枕头什么的……康熙还是硬了点,腿感不佳。
昭嫆有时候睡熟了,枕头踢没了,便顺腿一压,压着康熙了……囧……
钟粹宫内寝殿,烛火摇曳,馥郁缠绵的藏春香缭绕不绝。
康熙的手已经熟稔地攀上昭嫆的衣襟,灵巧地解开了昭嫆如意盘扣,一颗颗解开,旗服萎落在地。
然后,康熙打横抱起昭嫆,快步走向里头的拔步床,一并倒在柔软的锦衾上,床榻不禁出了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
康熙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如饕餮见到肥美的晚餐。
他一把扯下昭嫆的贴身寝裤,扶着那一双雪白的的大腿,托起昭嫆饱满的臀,便笔直冲了进去。
“嗯!慢点~”昭嫆仰头低吟,嘴里嗔怪他如此莽撞。
产后的休养数月,的确是让康熙憋坏了,自打日前太医说她恢复得不错,康熙便再也不加遏制。每夜的缠绵,叫昭嫆简直是欲仙.欲死。
昭嫆努力夹住康熙结实的蜂腰,叫自己别在这猛烈的冲击中那么快倒下。
然而这是在是一项辛苦的活计,康熙是愈战越勇,仿佛有泄不完的精力。他兴奋无比,一次次变换着花样来。
昭嫆很快就成了一滩烂泥,软在榻上,被动承受着。
第三次冲锋结束的实话,都已经快二更天末了,昭嫆又累又困,倒头便与周公相会了。
康熙穿上寝裤,才现昭嫆已经呼吸均匀了,那羊脂玉般的躯体,还呈现淡淡的粉色,一身的潮腻伏在肌肤表层,还不曾叫水清洗,竟已熟睡了。
如此夜夜那啥,昭嫆只得白天补觉。
直到册封礼前夜,康熙总算顾忌着她辛劳,才没有太闹腾昭嫆。
康熙二十八年十月初九,黄道吉日。
天还没亮,昭嫆便被康熙从温暖的被窝里揪了起来,“册封礼在辰时,早些起来预备着。”
册封礼本就是极为繁琐之事,何况是皇贵妃的册封礼,自然分外隆重。
昭嫆只得跟康熙一块早起,宫女捧着浸了玫瑰花瓣的热水进来,服侍昭嫆更衣洗漱。
白檀、素英则捧了上好的红玉面膏、玉面桃花粉以及玫瑰胭脂上来为昭嫆上妆,昭嫆素来不喜涂抹太多面膏,因为古代面膏都是油脂的,擦多了脸油汪汪不说,还闷得人不舒服,可今日要上大妆,只得在脸上涂了两层厚厚的面膏,白檀轻柔帮昭嫆按摩脸蛋,帮助油膏吸收。
待揉得差不多,再用最柔软的素绸沾着玫瑰花水在脸蛋上轻轻擦拭一遍,擦去多余的油脂,同时也是在脸上补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