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妞一看,“我也要一挺马克沁,我不管,我还要五挺轻机枪,最好把这个小炮也给我,小是小了点,我不嫌弃。”
“我也不嫌弃,把炮给我,在多给我几挺轻机枪。”麻爷和他争了起来。
俩人挣的不可开交,大有打一架的样子。
黄营长坐在那里笑呵呵,“看来诸位同仁都对赵军长的重武器很喜欢啊。”
赵天元扫了他一眼,当兵打仗的,谁会对重武器不感兴趣呢,说什么同仁,五妞和麻爷成你兄弟啦?
当赵天元没有说,他理解这俩人,都是太穷了,还是几百人枪,只有一挺马克沁,可谓寒酸,现在见到重武器,眼睛都红了。
“你们先别急,让我先查验一下。”
赵天元亲自检查这些重武器,让五妞他们来检查,他们也不会……。
打开一挺马克沁的枪机,用手指摸了摸里面,差点把手划破,金属碎屑有点锋利。
赵天元的脸色不太好看,“缺乏维护,至少半年未曾使用,这玩意还能用吗?”
黄营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只负责传话和运送,至于枪怎么样他不知道的。
又拾起一支轻机枪,也是麦德森轻机枪,赵天元拉了一下枪栓,咔嚓,枪栓掉下来了,而且这把轻机枪的枪身上黑糊糊的,有不明物体附着在上面,脏的不行。
“这把枪是被雷劈过吗?都快劈散架了。”
黄营长,“是有些破旧,但绝不至于被雷劈过……。”
赵天元只是说说,为了贬低这些枪的价值,故意这么说的,他知道枪身上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是血迹。他都能想到当时的场景,机枪手架枪在屋檐上,被人击中了心脏,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人和枪都摔了下来。当然也可能是被一发迫击炮弹命中。
又拿起另一支轻机枪,拿着枪托往上提,枪托忽然就掉了,赵天元知道,机枪手拿着机枪和敌人近战,用枪托砸人。
“这把枪被驴踢过?”
黄营长,“这……!”
轻机枪全都检查了一遍,基本上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没有一支只拿来就能用的,最后看了看这门小口径迫击炮,也是锈蚀斑斑,关键的是,底座还没了,这玩意没法用,一定要配上一个底座才行。
“黄营长,你们没有诚意啊,拿来的重武器都是破铜烂铁,没有一个能用的,赵军长就用这些东西来打发我?”
麻爷和五妞也很生气,拔出枪对着黄营长,白高兴一场,原来都是残次品。
黄营长也急了,“兄弟们别冲动,这些枪修修也能用,有了总比没有强,我想要还没有呢。”
“哎,黄营长你是传话的,我也不和你为难,就这样吧,你们把黄营长送走吧,都客气点。”
黄营长擦了一把汗,“多谢兄弟体谅,我这就走。”
他起身往外走,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不对啊,现在就走算怎么回事,赵天元还没表态呢,武器都给了,总要说句话,是不是归顺赵军长,以后都是自己人,那是要听从调动的。
“赵天元,你看归顺赵军长这件事?”
赵天元惊讶的反问,“什么归顺赵军长?谁要归顺了,有这种事?”
黄营长傻眼了,拿了好处就翻脸不认账啊?还能这样吗?说话怎么不算数呢,这让他回去如何交差,说黑虎山的赵天元收下了武器,然后把他赶了出去?这样会被赵军长打死的。
“赵天元,你不能这样……,不能让兄弟我陷入不利境地,我回去是会被枪毙的。”
“谁和你是兄弟了?跟谁俩呢。”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