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想通了,女人嘛,不就是嫁个好丈夫,如果我不选择普罗修斯家族,还有哪个家族配的上我?女儿总不能真的孤独一生吧?”
薇拉冲着父亲款款一拜,然后搀着父亲坐到椅子上。
康斯坦丁心中高兴,这才是我姑娘,对嘛,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百十年好日子,何必跟自己较劲呢?嫁给谁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是干什么的,金现在就是再厉害,他只要不是普罗修斯家族的继承人,在我康斯坦丁眼中他就屁也不是,吉米再混蛋,但是他是继承人,他就是我的好女婿。
“哈哈,女儿啊,为父真高兴啊,你能想开太好了,来人啊,快快把婚纱拿来让小姐试试,还有两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了,这婚纱有不合适的还得赶紧改改,另外你很多日子没好好吃饭了,这怎么行?到时候婚礼上走路都不稳,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我泰坦家族?来人,快点。”
“父亲且慢,不着急,女儿还有一件事要请示父亲。”
“哦?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说,父亲都答应你。”
“父亲,这一段我心情不好,很长时间没有出屋子了,心中闷的很,这不我老师来了
,听说他们又拍了一部新剧,我想去看看,也顺便散散心,等我回来试婚纱也来得及。”
“这样啊?可是你总的吃点东西,你已经好多天没有……”
“你放心吧,到我的圆舞歌剧院,还能饿着你的宝贝女儿不成?”
杰瑞大师面露不悦,难不成我连点吃点都拿不出?
“哈哈,哪里哪里,大师误会了,不过女儿啊,为父我心中总还是没底,你亲口告诉为父,你是真的想通了?”
“我想通了,父亲,我决定了,我要继续和普罗修斯家族的婚约,我要嫁给普罗修斯家族的族长,我要做普罗修斯家族的女主人。”
薇拉看着父亲,一字一字的说道。
“哈哈,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女儿,好,为父答应你,不就是去看戏吗?去,来人,你们几个给我好好陪着小姐,一步也不许离开,小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老奸巨猾的康斯坦丁心中还是没底,心说别和我玩里根愣,你们两个要是串通一气,你再给我来个逃婚,我哪找你去?
所以康斯坦丁安排手下,要他们密切关注小姐的行踪,必须做到寸步不离。
薇拉也不管他
,知道如果不答应这点,他是不会让自己出门的,于是回到自己的闺房重新梳洗打扮,康斯坦丁一看是真想通了,这么多天连脸都不洗,今天居然知道打扮了。
其实薇拉打扮可不是他想的这样,女卫悦己者容,人家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见自己的心上人。
等薇拉收拾好了,搀着杰瑞的胳膊,两个人就往外走。
“这个,大师,嘿嘿,就麻烦您了,我可是把女儿交到您的手上了,您可要保证完好无损的给我送回来。”
“你放心吧,要不你也跟着去?”
“不不,我哪能不放心呢?只是害怕给大师添麻烦。”
其实康斯坦丁真想去,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跟着,恐怕女儿还得翻脸,好不容易答应了婚事,这要是再反悔,可得不偿失,好在跟着她的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而且自己的眼线遍布全城,也不怕你玩什么花样,就算你想跑,你也得跑的出去才行。
“大师那酒?您看我都预备好了,您不喝了?”
“哦。你说那酒啊,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样吧,放在我的马车上,我回去喝,一瓶二百年的蓝菲啊,我先谢谢你,可不许骗我哦?”
杰瑞大师乐哈哈的领着薇拉往外走,后面的康斯坦丁差一点没抽自己两个嘴巴,我这嘴怎么这么欠,我说这话干什么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吩咐下人将一瓶二百年的蓝菲放在杰瑞大师的马车上。
康斯坦丁这个心疼就别提了,一瓶啊,这可是一瓶啊,奶奶的能买一条街啊。
卡普亚星球和苍茫星球有一点不一样,苍茫星球的修真者一般都是在名山大川,理论上除了需要一些执事弟子以外,和世俗界是脱离的,修真界和世俗界各过各的,互不干涉,但是卡普亚星球世俗界和修真界是混在一起的,修真者都住在城中,也担任城主和一些重要职务。
单说薇拉小姐和杰瑞大师上了马车,她父亲安排的那些手下自然都在后面的马车跟着,这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薇拉的心立刻就如同出了笼子的鸟儿,恨不能一下子飞到金的身边。
“呵呵,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很快就要见到了,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有的熬喽。”
杰瑞大师由衷的感慨。
“我才不怕呢,只要和金在一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薇
拉的眼中露出神采,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否则自己就是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嫁给吉米那个混蛋。
马车在车夫的驾驭下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在卡普亚场中穿过,引得路人侧目,这位杰瑞大师是怎么了?玩上飙车了?
薇拉和杰瑞来到歌剧院,进入了一号包厢,此时歌剧已经开始,各处包厢都熄灭了蜡烛,只有舞台上灯光璀璨。
“薇拉小姐,你好好欣赏吧,我就不陪你了。”
“好的,杰瑞大师您忙。”
杰瑞起身告辞,扫了一眼在包厢门口站立的四个守卫,露出一丝笑意。
“来人啊,还不给薇拉小姐上茶?”
一个白衣侍者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将四盘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壶茶水放在薇拉面前的桌子上,但是薇拉现在哪有心情喝水啊?只是急切的在等待着金的到来。
“小姐,请喝水。”
薇拉一摆手,那意思你放那吧,我不喝。
“小姐,请喝水。”
“放那吧,下去。”
薇拉小姐心头不悦,这圆舞歌剧院的侍者以前不这样啊,都是训练有素的,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怎么这位还没玩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