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行,不要,你做什么!”
池湾湾慌张挣扎着,却手脚酸疼使不上力,嗓子发哑叫不出声。
秦陌行却根本不管不顾,埋首在她颈间,仿佛带着啃噬般。
“秦陌行!”
池湾湾着急叫着,却挣脱推不开半分。
“池湾湾,是你逼我的,把我逼成这个样子的!”
秦陌行低吼着,不顾一切的仿佛要吞没吞噬一切。
“啊!!”
池湾湾的尖叫挣扎在这个男人之下那么渺小微弱,毫无作用。
仿佛把她的哭叫挣扎当作了那么不情愿,愿意让别的男人看,愿意让别的男人碰触,这么久以来,却不愿让他卑微得接触一丝一毫,总是那么抗拒。
想到这点,秦陌行的眼里血光一片,全然升起的东西比外头的海浪更可怕更恐怖更黑暗。
把池湾湾全然吞没……
她睁着眼,再也无力挣扎,只能绝望的任由一只野兽,仿似要把她啃噬殆尽。
……
已是深夜,游轮已靠岸,安静的停在那。
没有指示,无人会行动,就只是安静的停在那。
偌大舱房内的床上。
池湾湾躺在那,如一具艳尸般躺在那,一片恍惚怔愣的望着天花板。
她就那样呆呆的瘫在那,没有
任何动静。
她此刻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分毫。
舱房浴室内,那个男人在里头待了许久。
终于,浴室门打开,他踏了出来,走向床边,看着床上安静躺着仿佛无声无息的人儿。
秦陌行坐于床边,抬手轻抚上去,床上的人儿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撇开。
秦陌行便满足的抚着,低下身亲着。
亲着这具仿佛已全然沾染上他的味道的身体,仿佛已去除了别人所残留的所有东西,全然是他味道。
他满意不已,又忍不住的一亲再亲下去。
“我要洗澡。”
池湾湾的声音哑得可怕,呆呆说着。
“睡一觉,睡一觉醒来再带你洗澡。”秦陌行温柔说着,仿佛这样,便可以让他留下的味道生根下去般。
池湾湾缓缓动了脖颈,看向亲在她耳际的男人,“秦陌行,你真的是个变态。”她嗓子真是哑得像在耳语。
秦陌行亲在她的粉唇上,“湾湾,宝贝,你不允许我动那游轮上的人,如果不让我发泄一点,你说我的怒火该怎么办?”
池湾湾一个白眼给他,撇开头去。
秦陌行把这副爱极了的身子搂进怀里,又亲了过来,温柔的亲在她耳边,“好好睡一觉吧。明早再
下船。”
他温柔说着,手抚着她细嫩的腰肢,真是爱不释手。
“我要洗澡,才睡得舒服!”她烦躁的哑声道。
秦陌行无奈蹭在她颈间,“你要习惯有我的味道,要习惯在我的味道包裹下,安心睡觉,知道吗?”他贪恋的亲着她赤果滑嫩的肩头。
“不要!走开!”池湾湾哑声气道,用着仅有的力气撇开着。
秦陌行无奈的凑过去继续亲着,“我已经又退了一步了,湾湾。你知道退这一步我有多痛苦吗?”他压抑叹息着,“我真的已经做到极致了。我终究没有强硬的要了你。”
没错,他真的痛苦到极点的忍下来了。
她才经历过药物侵蚀,从药物中奋力解脱出来的疲倦身子。
她曾在他要不顾一切要她的时候悲愤控诉,那么屈辱控诉的眼睛让他恐慌。
他还害怕她的对比。
害怕她对比,叶云景能够忍下来,而他却只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