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一脸急色,姜苗重新拿叶子给野鸡盖上。
“您家的鸡丢了几回了,哪个贼能这么厉害?”她语气淡淡道。
家贼不防,这十多只鸡怕是留不到过年,也不晓得张老头干啥老偷自家的鸡。
姜苗扫了眼张老头,冷静稳重得很。
张大娘也纳闷了,这鸡圈都修缮好几回了,总不会是鸡自己跑出去的。
但也不见有人来她家,鸡咋就没了?
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没的?
见张大娘纠结沉默了大半天,姜苗也没好当着张老头的面直接拆穿,说不好等下人家还觉得她是故意找事挑拨关系。
不过今晚这一出,姜梅倒是别想把自己撇干净。
“张大娘,我堂姐不是说看到了吗,你再去问问她,看到的偷鸡贼到底谁?”姜苗好心提醒了一番。
“咱不能冤枉人,但也不能把真的坏人给放了。”
“我娘和您关系好,今个儿要不是我同您说清楚了,明日我们两家岂不是就闹矛盾了?”
见张大娘神情愈发严肃起来,姜苗便知道对方听懂意思了。
也不再多啰嗦,拉着程淮就走。
回了家,姜苗就同余英说了这事,吃完饭同程淮一起去后头把野鸡处理了。
程家住在村尾坡上,外边的热闹听不到多少,不过隐约也能听到外头的吵闹声。
余英哄着两个孩子睡着,便锁了门,出门和李桂花一起去看热闹。
包子铺的钥匙交给了林家父子,明日就不必那么早去镇上。
姜苗去对面屋里看了下孩子,便回来点着蜡烛继续绣嫁衣。
程淮洗完澡进来,拥着她搂进怀里,低头拱了下她的额头,“明日再绣,晚上对眼睛不好。”
“还早,等娘回来就睡,我再绣会儿。”姜苗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掌,“去把抹手膏拿来,我给你涂。”
这种小事不提醒,糙汉子一般记不住。
程淮去拿抹手膏,之后便把她手里的针线收了,又动作小心地把嫁衣叠好,重新塞进了柜子里。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姜苗弯了弯唇。
在床边坐下,程淮便主动把手伸了过去,眸光微亮。
姜苗给他涂好,之后又看着他细致地帮她涂好,不由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相公真好。”
程淮抬起头,眼底簇着一团火,贴着她的唇就压过来了。
姜苗伸手抵了下他的胸膛,见没推动,便开始扯他的衣带。
男人精壮的腰身在火光下格外的健硕惹眼。
急促的呼吸伴着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落下。
粗粝的大手更是下意识地往她腰间探去。
姜苗又仰头亲了亲糙汉,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情浓意浓,外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余英低声哼曲的声音。
程淮眼底瞬间清明,很快便扯着被子给姜苗裹上,耳根子红成一片。
姜苗有些不乐意地推了下被子,滚到他灼热的怀里,“相公,继续。”
程淮抱住她,帮她把被子盖严实,“娘回来了。”
“我们小点声,娘听不见。”姜苗压低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