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是苏榆北,不舍的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好白菜,就要被苏榆北给拱了。
总之席福明的心情很是复杂。
尤兰双也从厨房里出来了,看苏榆北是怎么看怎么感觉顺眼,这大概就是丈母娘看姑爷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聂春香没出来,在厨房里喊道:“你俩先喝点水,饭菜一会就好。”
席彤颖把袖子撸起来去厨房帮忙了,苏榆北坐在沙发上则是倍感尴尬,这感觉真不好。
就在这时,突然楼上传来“哐当”一声巨响,苏正海立刻是一皱眉。
苏榆北也没当回事,楼上有点动静这是正常的,谁也不能保证一点动静都不出。
可看父亲的神色,苏榆北却感觉有点不对劲,便道:“爸是不是楼上太吵了?”
苏正海赶紧摇头道:“没有,偶尔有点动静正常。”
但这话苏正海显然没说实话,那是有点动静啊?
这家搬来一个多月了,白天不是叮叮当当,就是挪桌椅发出刺耳的声音。
到了晚上也不消停,有时是一群人喝酒,在家里吆五喝六的,一喝就到半夜,时不时就挪下椅子,那刺耳的声音让人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有时就是打麻将的声音,哗啦、哗啦的,还有女人们高声谈笑的声音,这些人一打就是一夜,天亮了还要在那吃早点,结果就又是挪动桌椅发出的刺耳声音。
弄得苏正海跟聂春香经常睡不好,苏正海跟聂春香也上去找过,人家嘴上说改,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最后在上去找,干脆门都不给你开了,弄得苏正海跟聂春香这阵子都神经衰弱了。
可苏正海跟聂春香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就这么一直忍着。
但楼上却是变本加厉了,是从早吵到晚,一个屋子打麻将,另外一个屋子一群人喝酒,喝多了就骂娘,还砸酒瓶子。
但这事苏正海不想告诉儿子,怕儿子生气,去找他们理论,苏榆北现在是县委记,为这点事跟楼上的人吵起来,影响不好。
现在也只能希望楼上能在十一期间稍微安静点。
察言观色的本事苏榆北在省城的时候早就学会了,一看父亲这表情,他就知道事没这么简单。
但席福明在场,苏榆北也不好在问,想着等他们一家走了,在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多时聂春香跟尤兰双就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苏榆北跟席彤颖喜欢吃的。
苏正海也拿出一瓶好酒来,亲自给未来亲家倒上,一时间大家其乐融融,但苏榆北却是相当无奈,好几次张张嘴说自己不想订婚,但看到大家都很是高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吃着、吃着就说到了明天订婚的事,苏正海、聂春香以及席福明还有尤兰双都没那么多讲究。
所以所谓的订婚也就是找个县里好点的饭店,摆两桌,请的也都是自家的亲戚,大家吃个饭热闹下,这事也就算是定了。
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得看苏榆北跟席彤颖的想什么时候办了。
一说到明天的订婚宴苏正海比谁都来劲,儿子结过一次婚,但那叫结婚吗?举办婚礼都没请自己两口子,婚结完了,儿子跟儿媳妇没回来看看自己两口子。
儿子在人家当上门女婿,苏正海因为这事好长时间都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