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周忠把易中海写的欠条拿了出来抖愣着说道:“嗐,易师傅在3个月之前欠了我100块钱,谁知道他刚准备还钱给我的时候,这些钱被我婶子给借走了。所以他就把您的欠款转给了我。您应该知道这事儿吧?不知道也不要紧,我在窗户这里喊一嗓子,易师傅听见后就会过来找您说清楚。”
“不用了,这笔欠款我知道。老易他怎么这样啊。”
周忠拍桌子呵斥道:“我不允许您这么数落我一大爷!”
看到阎埠贵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周忠又在心里补充了1句:老易现在可是我的长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那您就还钱吧,您也知道我现在没个工作,手头比较紧等着钱用呢。”
“过两天还给你行吗?”
“行!这院里我就相信您,毕竟您跟我还有农场劳动那么1份情谊在呢。但是您是不是应该给我写张欠条?”
阎埠贵犹豫片刻应道:“应该的。”
周忠对着东墙抬抬手示意,阎埠贵走到长条案跟前,拿起钢笔和稿纸开始写。
“阎叔,我真是急等着钱用。您最好还是在欠条上写清楚1个星期之内还钱。”
阎埠贵心里盘算了一下账,从农场回来后,本来卖了金条还清派出所的账,还剩下有100块钱呢。
自己这些天去医院换药用了1块钱。换玻璃用了6块钱,买粮食花了2块8毛钱,买近视眼镜用了1块2毛钱,回头修院里的水管估计得花25块钱,这还不一定够。
自己家里现金只剩35块钱了,再去卖金条也不现实,上次已经在银行登记过自己的家庭住址,如果再去卖金条保不齐就会有人来查这件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往后拖几天。
“忠你看能不能缓两天再说?”
“行!您既然都开口了,我能不同意吗?这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阎叔您。可是我回去后也不好交代呀,这笔钱是别人借给我的,要不这么着吧。您把欠条写到3月10号,我尽量帮你拖几天。如果这样您都不同意的话,那我也就没招喽。”
“行行,我现在就写。”
片刻后阎埠贵把欠条递了过来,周忠接过后顺便还看见了他脖子下的疤痕,估计阎埠贵以后穿衬衣都不敢解开第1个扣子。
“那就先这么说吧,我等到10号再来。阎叔您可干万别拖时间,我那位朋友可以是个急脾气。”
“不能够,这几天我就把钱凑齐。说不定用不了10天呢。你那位朋友是干什么的?”
“抗大包的呗。您说就我这种身份的,还能认识什么人?走喽走喽,您歇着吧。”
周忠推开门直奔地窖走去,10分钟后怀里抱着2颗白菜和1根大萝卜。返回周家堂屋收起欠条,再去卧室中继续剁馅。
“12个、13个…个没有大料的包子,绝对够我吃上3天的。”
周忠利用储物空间,把桌上最后的个包子运到小院内,掀开锅盖放进去一些,再从空间中把灯泡拿出来拧在螺丝口内,拉开院里的灯绳。
昏黄的灯光下,周忠坐在灶台旁烤火取暖。
脚下的药碾子中也放入了沉香块、冰片、檀香块、乳香粒、白胶香块。坐在凳子上用双脚踩着反复碾压…
白胶香和乳香是树脂类香材,应该先冷藏再磨粉。这么冷的天完全可以省略这道手续。
周忠站起身从灶台旁边提起水壶,把温水倒入瓷碗中,再加入少许的白芨粉调成糊糊状,然后一点点的倒入药碾中,揉搓成类似于胶泥的香泥团。最后把这团香泥放在灶台边醒发半小时。
趁着空档之际,周忠清洗完药碾子,用草纸擦干上面的水分。倒入颗粒状的朱砂和白芨开始反复研磨,最后把这些朱砂白芨粉倒入牙粉盒中。
摁了摁那团香泥,揪出1个个小拇指甲大小的团,放在平整的木板上用手搓成1根根的线香,放在灶台旁边烘干备用。
“嘶…冻死我了…”
周家卧室内的周忠,正站在煤炉子旁边呲牙咧嘴的洗凉水澡,床上放着洗干净的衣物和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