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必要，但他还是控制着披风展开、鼓起、硬化，让他平稳落地。
“搞定了。”他说。
戈登和埃斯特班都有些难以相信。
笑蝠川扫视了一圈，最后向门外努了努嘴：“发电中心里似乎没有离开的通道，不过刚才那几个杂碎貌似是从外面离开的吧？”
戈登点头：“嗯，外面应该有路。”
这时，笑蝠川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举起左手，让包裹在手腕处的纳米粒子移开，露出了手腕上戴着的一块智能手表。
点了一下，查看来电。
没有新增来电。
埃斯特班疑惑：“你在干嘛？这是你的什么道具吗？”
“不是，就之前随手捡的。”
笑蝠川说道：“本来打算用这个表和我可爱的卧底局长多多通讯来着……”
戈登敏锐道：“你现在看起来可不像是在等我的电话？”
笑蝠川笑了：“我在等一个疯批美人的电话……按理说，她早应该联系我的，但可能从蝙蝠洞到这里都没有信号？不管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
上城岛。
高耸的哥谭信号塔北侧，有一处环形道路交叉口。
在哥谭市，这种极大的道路交叉口中央，通常会设置一种被称为‘交通岛’的凸起平台，用以控制交通流向，调节车辆通行。
此时，这里的交通岛上，被铺上了猩红的地毯，摆上了洁白的餐桌，一行侍者忙忙碌碌，竟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由于城市还处于永夜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光亮，所以餐桌上点上了许多白色蜡烛。
周围是死寂的马路，远处不时传来枪声和叫声，这些烛光非但没有温馨浪漫的感觉，反而诡异绝伦。
身材肥硕的油腻中年版企鹅人，正坐在餐桌的主位，手持刀叉，卖力的切着盘中一条全生的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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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的烛光照在他原本惨白的脸上，竟显得气色不错。
在长桌的另外两边，坐着五个人。
分别是还幸存中的逃亡者三人——‘化学老师’金浩基、‘修女’朴善艺，还有真理与正义之神凡赛提的代行者，‘法医’阿杰伊。
另外两人，则是他们在下水道里遇到的杀手鳄，还有一个长相普通、戴着眼镜的黑人男子。
不久之前，逃亡者一行人在损毁的祭坛得到了关于‘钥匙’（原石）的情报，然后打算出来找人，打听一下关于原石的线索。
结果刚从地下冒头，就被十几把枪对准了脑袋。
再然后，他们就被带到了这里，见到了哥谭市地下世界的主宰——企鹅人。
在杀手鳄这个中介的引导下，双方进行了友好的会晤，经过简短沟通，确定了都是统一战线的战友。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对付小丑。
“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想干掉小丑……”
企鹅人大口咀嚼着生鱼，涎水和鱼血从嘴角留下，他满不在乎的用袖口擦拭，
“唔唔……你们想知道的情报，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关于那三块原石，是在绿箭侠、蝙蝠女和丧钟的手里，而且是小丑亲自交给他们的。”
金浩基有些激动：“他们在哪里？！”
企鹅人淡定的进食：“唔唔……韦恩庄园。”
朴善艺习惯性的抛了个媚眼：“您能送我们过去吗？”
企鹅人看也没看她：“别去了，我收到了消息，小丑似乎和一个东方的古怪和尚联手，把他们都干掉了……唔唔……应该干掉了吧，反正他们进入了蝙蝠洞，再也没有出来。”
相对稳健的阿杰伊问：“无意冒犯，但我想了解一下，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企鹅人依旧没抬头，边咀嚼边说：“我有几个手下，被那些‘游客’当奴隶抓进了韦恩庄园里，差点折磨死……现在他们托小丑的福……逃出来了……哼哼，小丑总算是做了一件对我有利的事……那些游客真该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