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白袍中年点头轻嗯,狐眸视线,继而落在秦枫身上,颇有些审视意味。
数息后。
木家家主木曲爽朗一笑,“听织儿说,木兰认了名大哥,今日一看,果真相貌堂堂,人中龙凤。”
道完,他坐在木织推来的柔软木椅上,显然一幅想要多添双木筷的模样。
秦枫内心叹气。
表面上却是面带温和笑意冲其打起招呼,顺带送筷递至。
来者是客,可就怕其图谋不轨。
观摩的木织轻笑,同样取出副木椅,陪坐在木曲身旁。
木曲狐颜大悦,和蔼的看向蓝狐,“兰儿,还不快给为父与你大哥倒酒?今日要与你大哥喝上几杯。”
蓝狐眸子低垂,耳朵微微有些耸拉,她低嗯了声,起身替秦枫斟酒。
木曲谈吐不俗,既不咄咄逼人,也不傲气凛然。
就犹如长辈待小辈一样,温和,且带着抹些许威严。
饶是秦枫,也能顺着对方话题聊几句。
酒过三旬,木曲也不再藏着掖着,主动道明来意。
他目露和蔼,眯眸注视着秦枫,“秦贤侄觉的我这女儿如何?”
“蓝狐么?”
“不,我说的是织儿。”木曲大笑,伸手拍了拍一侧的木织。
木织粉面光彩照人,矜持的碰杯与秦枫对视轻抿。
秦枫蚌住,想了想,他试探性的开口,“怎么,木叔是想将她嫁给我?”
木曲闻言一愣,一对狐眸眯的愈来愈深,他不动声色开口:“贤侄说笑了,织儿未来,可是要继承木家家主之位,带领木家走向繁荣,怎可涉及儿女情长?”
秦枫也笑了,他捧着滚烫的酒杯,看向对面木曲,“木叔的意思是?”
木曲直截了当,他取出张手帕擦了擦沾染酒水的袖袍。
“贤侄你看,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有了衣服,自然也就懂点羞耻,佛像没了体表的金漆,顶礼膜拜的诸多信徒,也就少了些。”
“不懂。”
木曲大笑,伸手又拍了拍衣服上数枚珍贵的玉器挂件,“当人有了衣物之后,便会懂的用珍贵挂件进行装饰丰满自己。”
“小友孑然一身,无拘无束,无华裳着体,却是块珍贵的璞玉。”
“而小女木织,虽有木家这件干净洁白的华裳着身,但尚缺几枚等待雕刻的珍贵玉器进行装饰。”
“只要小友答应。”
“冥光界不仅可以久待,更可享受木家俸禄职位。”
“要知我木家屹立不倒,上面,可是有根金柱撑着。”
木曲抬手一挥。
一枚雕刻狐首模样的令牌被他拍在面前玉桌上面。
“拿了这座桥,就是自己人。”
“不拿。”
“棋盘俩界,始终隔着道楚河。”
秦枫捧茶不语,随即又笑了笑。“还是听不懂。”
“没事,秦贤侄再喝会酒,喝多了,自然就懂。”
灵魂空间内。
白泽打了个哈欠,她眸子微微斜瞥,开口解释,“与木家相比,你的背景不值一提,就如朴装与华装的区别。”
“你这只麻雀攀不了凤凰木织。”
“只配仰望凤凰的灼灼光辉,充当挂件,尽心尽力辅佐着她。”
“我木家屹立不倒,不知存在多少岁月,上面可是有根君境级别的金柱撑着,天塌了,柱子也不会倒。”
“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