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事情,许大茂知道,他做的非常亏心,当初,若不是傻柱的从中“作梗”,他就把娄晓娥家里人都整死了。
但心里知道亏心,但一直是暗示自己,他们是资本的尾巴,必须割掉,他这样做是对的。
可无论怎么暗示,这样对老婆和老婆家里人落井下石,绝对是缺德的事儿。
但若不那样做,最后可能被连累的就有他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他那时候和娄晓娥已经没有啥感情了。
他们之间的思想以及习惯都差距很大,一个是资本家的女儿,骄傲的大小姐,一个是工人的孩子,根正苗红无产阶级,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也就是娄晓娥长的漂亮,他还新鲜那么两年,后来就越来越不合了。
等到离婚的时候,基本上就没啥感情了,有的也是怨气。
所以,他觉得自己做的一点没错,但被徐来临提出来,就十分不爽了。
“徐来临,别以为你做的都是对的,再说了,我那前妻,本来就是家庭背景不好,就是该被整顿的对象,怎么了,你要是这样的家庭背景,我照样揭发你,抓你,信不信?”
徐来临装作很怕的样子:“哎呦呦,我好怕哦,你来抓我啊!”
许大茂脸色不好看,双眼瞪得溜圆,就要爆发:“徐来临,你别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就你和那些小寡妇眉来眼去、暗度陈仓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徐来临丝毫不怕,针锋相对:“哈哈哈,我知道,我玩过的寡妇,你也去过,要不要对质一下,咱们两个拥有了多少相同的女人?”
许大茂声音带着愤怒:“你个混蛋,这样的话,也能说的吗?”
“怎么不能说了,至少,我是光棍,我找合心意的媳妇人选总不会错吧,你可是已婚人士,这要是捅出去,哈哈哈,我感觉很好玩啊。”
许大茂紧握住双拳,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对着徐来临就是一拳:“你就会胡说八道,老子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徐来临闪身躲过,一脚就踢了过去,但他没有傻柱厉害,这一脚踢到了许大茂的大腿上。
但饶是如此,许大茂依旧疼的皱眉:“你找死!”
说着,两人就打了起来。
一个是被傻柱武力值虐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个是穿越自带点功夫的人,两个人打起来,势均力敌。
院子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打起来了,对于四合院里的人来说,绝对是个大新闻。
周围的人,开始围观,纷纷劝说。
“一大爷啊,算了吧,你和二大爷这是怎么了,没有啥特别大的恩怨,就别打了啊。”
“老徐,干嘛呢,怎么能和一大爷打起来呢。”
“快拉开,像什么话。”
三大爷阎埠贵到来后,马上命人将两人拉开,然后倚老卖老:“像什么话,老大不小了,刚当上一大爷、二大爷就打起来,到时候,外人怎么看待怎么四合院?”
许大茂不服不忿:“老阎,你这是教训我呢吗?”
徐来临也是不服气的说:“老阎,你可不能这样判断,是他许大茂先动手的。”
阎埠贵这个气,一个两个的,现在都牛气起来了,应该管他叫叔的,现在都开始叫老阎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三位大爷,都要以身作则,都不能打起来,更不能骂起来,有啥事,可以找个地方,一起商量。”
阎埠贵说的一点都不错,之前,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有过矛盾冲突,但易中海要面子,阎埠贵也要面子,只有刘海中多少还差一点,尤其是年轻时候刘海中脾气大一些,偶尔会吵起来。
可易中海和阎埠贵不会搭理他,刘海中自己吵的没意思了,就不吵嚷了,最后还是要坐下来好好商量的。
后来,年龄大了些,刘海中要是有气,就回家暴打孩子和老婆去,基本上不怎么和易中海、阎埠贵直接吵嚷了。
已经习惯了三个大爷有事要坐下来商量的阎埠贵,今天看到了许大茂和徐来临在院子里打起来,实在是不适应。
许大茂哼了一声:“老阎,有些事情,只有武力才能解决。”
徐来临也说:“打一顿不服气,就打两顿。”
对于这两位脑子中充满暴力的人,阎埠贵还真的不想管了,甩了一下衣袖:“好好,你们既然这样说,那就接着打吧。”
可已经泄气了的两人,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打起来,那是肯定不能了。
许大茂更是加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徐来临见许大茂走了,对周围的人说:“都散了吧,我是和一大爷有些冲突,但不至于影响到管理四合院的,这是我们个人的冲突。”
他这样一说,四合院里的人倒是认同了,只要不是因为四合院里面的事儿的冲突,个人恩怨,那就爱咋滴咋滴吧。
等到人都散了,徐来临和系统说:“我打许大茂有虐渣值吧!”
“自然是有的,下次继续打也行。”
徐来临摸着被许大茂拳头打的很疼的肋骨,呲牙咧嘴:“还是少自己动手,打的真特么的疼啊。”
要不他吃饱了撑的非要和许大茂打架啊,在被窝里,和女人打架不香吗。
还不是为了那么一些虐渣值啊,他的虐渣值开销比较大,若是不一点点攒一些,很快没准就没了。
系统说:“你就不能去坑他啊,动手打的不上算,那就去坑,坑死他,坑瘸他,也算是虐渣,还有这个三大爷,你也可以坑他啊。”
徐来临没好气的说:“我能不知道坑人吗,但坑人需要动脑子,耗费精神,有那个劲儿头,我不如费点心思,去拿下那个李寡妇,那才是俊俏的一枝梅啊。”
系统没眼看这个已经深陷花海无法自拔的宿主了,特么的,它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位宿主了。
关键是徐来临对自己的那么一点点欲望,良心有限,不管啥样的女人,尤其是寡妇,那是不管用啥办法,看上了就想弄到手的那种色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