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雄眉头皱得更紧。
“茶叶是小事,里边的东西才是大事!咱们来个礼中有礼吧!”
杜礼放终于醒悟过来,眉开眼笑。
“县长,您说茶叶里放十万可以了吗?”
袁宗雄微微点了点头。
“就放十万吧,探探她的胃口!”
杜礼放一脸奸笑地点头。
“好!我会做好准备。”
袁宗雄吸了一口雪茄,烟雾慢慢地从嘴里飘出。
“只要她收下,一切都好办了!把柄在我们手上,她在石祥呆不了多久!”
杜礼放不无担心。
“老大,我看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上任近一个月了,几乎不让人靠近,也不让人知道她在干什么想什么。”
袁宗雄把头靠在大靠椅上,眯缝着眼睛。
“她这叫故弄玄虚!女人嘛,年轻没有厚度,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增加隐秘感,让我们不敢动她。
象这样的人,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然后瞅准机会重击下去,直接打在她的软肋上,让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杜礼放佩服得身子弯成了九十度。
“还是老大高明!
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她不见我呢?
我要求见她几次,都被她拒绝了!”
袁宗雄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的脸搁在这呢,我带去她敢不见?”
杜礼放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在此之前,他想尽一切办法见新记,可都不能如愿。
叶根生找他帮忙时,他心生一计,直接就找袁宗雄来了。
袁宗雄也不傻,欣然接受他送上的十万现金后,爽快说要带他去见新记。
原来杜礼放也开口让袁宗雄带去,可都被袁宗雄找理由婉拒。
这次如果没有那十万真金白银,袁宗雄是不会带他去见新记的。
反正那十万元也是叶根生送的。
在官场上,从部下受赂得来的钱,再去行赂上头领导司空见惯。
杜礼放心里激动无比,终于要见到心心念念的新记。
现在全县各个乡镇的记镇长乡长,哪个不削尖脑袋往县委钻?哪个不想在新记那里混个脸熟?
那可是往后提拔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