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孤自己怎么不知道!”
朱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平时活阎王一样的毛骧,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身旁,手里还提着一把凳子。
苏清妙脸色煞白,晴儿则是豁然起身,紧紧的盯着门外那个身影,泪流满面。
刑房的门被打开,朱标大步踏入,毛骧屁颠儿屁颠儿的把凳子放到位置上,还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
“不知廉耻的东西!”
朱标恨恨的说道,“就你这副恶心的模样,还配让孤喜欢?!真是不知所谓!”
朱标嫌弃的看了苏清妙一眼,便扭过头去。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直接和孤说吗?这回孤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咯咯………”苏清妙惨笑两声,“那奴家说了,可以活命吗?”
“不能!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得死!区别就是死的痛不痛快!”
朱标面色平静,但是眼睛里却孕育着可怕的杀机,没办法,他恨背叛,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而且这段时间,毛骧追查白莲教,一直没有结果,已经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苏清妙面色迷离。
“那奴家为什么要说?能让你这个堂堂的太子殿下,心里一直挂念着,奴家就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也得念着您的好……”
“呵呵……”
朱标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示意毛骧动刑。
和愚蠢的人辩论,是更愚蠢的行为!还不如直接动刀子!
苏清妙被剥了海青,绑在黑红的木架子上,炙热的钢针,直接穿透了她的十指。
“啊………”
刑房里传来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还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通红的烙铁,加上阵阵皮焦肉烂的气味儿,雪白的皮肤上,一块块漆黑的烫痕,触目惊心,十支芊芊玉指,也没有了当初的模样,褐红色的血滴,滴落在刑房滑腻腻的土地上。
晴儿在一旁泪流满面,苦苦哀求道。
“殿下,求求你,别折磨清妙,让奴婢劝劝她,她定会弃暗投明的……”
“你给孤闭嘴!”
朱标勃然大怒!“你有没有点脑子?你现在本应该在东宫给孤端茶送水!被她害成这番模样,你还不自知!”
“殿下………”
晴儿还想说什么。
朱标挥手直接打断,面色阴沉的说道,“你也不用害怕,你的九族亲人,很快就会去陪你!”
“殿下!!”晴儿声嘶力竭。
“绞了!”朱标大声喝道。
一根漆黑的铁链,直接套在她柔美的玉颈上,两只芊足,在半空中死命挣扎。
苏清妙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双眼翻白,一口气儿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可没有惜香怜玉一说,秋季的第一桶凉水如约而至。
“哗啦……”
苏清妙打了个寒颤,幽幽醒来,可是却精神恍惚。
毛骧又拿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刑具,惨叫声不断,可是这一次,却不是那么顺利,稍微一用刑,苏清妙就晕厥,饶是活阎王毛骧也束手无策。
朱标皱了皱眉,
“去搬一口大缸,抓一些老鼠,把她塞进去!”
朱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在大缸的外边,架上炭火!”
毛骧恍然大悟,无比佩服的说道,“太子殿下圣明,炭火酷热无比,老鼠遇热打洞!简直是神来之笔!”
“少废话!快去准备!”
朱标抿了一口茶水,踢了毛骧一脚。
大缸,炭火,吱吱的叫声。
深夜的刑房传来凄厉的惨叫,惨叫声,渐渐的变成两个字。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