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巴结着:“这不是遇见你嘛,天命福将,老天爷也在帮你啊。”
孙燚感慨一声:“我还真希望自己是真的天命福将呢,这样的话。嘿嘿,老百姓们就没有那么多苦难了。听说今年贵平又是大旱之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过不下去了。”
:“阿蛮哥,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变得有些奇怪啊,你想的总是百姓怎么活,百姓怎么过,怎么不死人,怎么少死人,你,你是不是。。。。。。”小柱子及时闭嘴,左顾右盼,小声问:“你是不是想做皇帝啊?”
:“嗯?啊?你听谁胡说八道?”孙燚彻底愣神了。
小柱子摸着脸:“我猜的。以前说的人不总是这么说嘛,得民心者,得天下嘛。”
孙燚咧着嘴:“小屁孩子,你别胡咧咧了,你阿蛮哥哪里有那种志向,能看好你们这几个哥们,让大家日子过的好一些,我就足够知足了。再说了,做皇帝要娶好多老婆,你觉得,你笑笑姐会答应吗?”
小柱子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你是怕笑笑姐,才不想做皇帝的呀。”
:“不对,你刚才这样拍马屁,一定有目的,老子差点被你绕过去了,快说,你又想什么了?”
小柱子拔马就跑:“没什么,没什么。”
孙燚呵呵笑,打了几声口哨,不远处那匹战马犹犹豫豫的走过来,却害怕紫狼,不敢靠的太近。
:“跟我走吧,给你个吃饭的地方。”孙燚不以为意,调转马头,向小柱子方向跑去。
天亮后,田方打折扣哈欠走出营帐,手下一名负责探马的营正愁眉苦脸的走过来:“田将军,昨晚,有七队探马受到官兵骑兵的攻击,有四队全部死亡,另外三队死伤过半。”
田方一巴掌抽了过去:“你这个营正怎么当的?还有脸说?不会拉一队人马去看看情况?”
那个营正捂着脸,低着头:“去看过了,尸体被堆在一起,还立了一个牌子,都是难听的话。
:“写了什么?”
:“写,写着:这也叫骑兵?不是马夫?”
田方一扬手,那营正闭上眼,“啪”的一声响。:“废物。”
营正半天没有听到动静,睁开眼,田方已经不在。他犹豫片刻,转头就走,嘴里嘟囔着:“妈的,有本事带人去报仇啊。”
田方是马帮的老人,一辈子走南闯北的,什么人,什么招没见过,孙燚的这种激将法,根本不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孙燚和小柱子的游骑兵在荒野游曳,迟迟不见任何动静:“咦,挺沉的住气啊,既然这样,来人,游骑兵的兄弟们,跟我去见识见识敌军大营。”
:“呦吼,走着。”
:“走,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游骑兵的厉害。”
孙燚和小柱子笑:“你这手下怎么被你教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呢?你瞧瞧李砚的重骑兵,沉默寡言,军纪严谨,稳重可靠。”
小柱子咬牙切齿:“他把我听风旗里最好的战马都抢走了,我连最精锐的听风王旗都凑不齐了,好不容易骗了十几匹回来,他就天天和我横眉瞪眼的,哼哼,没义气的家伙。”
:“啊,这样啊,下次见了,我帮你骂他,怎么能欺负我们小柱子呢。”孙燚嘿嘿笑:“难怪看你们两个最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原来闹这么一出啊。”
:“诶,什么是听风王旗?”孙燚又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