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谂听罢,有些慌乱:“不是,我,我……我没有……”
“那你是几个意思?”顾子羡逗着南宫谂。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的南宫谂最为慌乱了,但是顾子羡向来心大,除了最初的慌乱,也冷静了不少。
再加上那张嘴向来没有个把门的,有什么说什么。
说的南宫谂脸色惨白惨白的。
顾子羡达到了捉弄人的目的,看着南宫谂的表情,当真觉得百年难得一见,当初逗南宫谂不就是因为一直板着一张脸吗?
一直板着一张脸的人,有了其他情绪自然是很好玩儿。
但是顾子羡显然低估的南宫谂,如今的南宫谂并非是十三年前的青涩少年,如今的南宫谂是世人称赞的景芜君。
自然不同往昔,脑中的慌乱渐渐散去,也开始清明了起来。
看着坐在地上依旧耍宝的顾子羡,有些想笑。
那些痕迹很明显让南宫谂再次有些起火。
顾子羡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南宫谂,有些僵硬的往后挪了挪:“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南宫谂一言不发的蹲下身将顾子羡重新抱回床上,顾子羡看着床有些发抖。
昨晚的经历其实真的算不上好,但是也不是不能忍。
但是阴影还是有的。
……
两个时辰后,顾子羡躺在床上,心里一个劲儿的咒骂:真是南宫谂的嘴,骗人的鬼!
他以后要是再相信南宫谂,他就跟他姓。
……
半个月后。
南宫谂和顾子羡到达义城,如今义城叶氏已经是叶淮恩当家,叶长明听闻是走火入魔暴毙身亡。
叶淮恩匆匆上位,原本喜欢山水诗画的叶淮恩十三年从未离开过义城。
他们原本是追查一具残破的凶尸罢了,不曾想会追到义城来。
义城叶氏虽然不及叶长明在的时候,但也没怎么下滑。
与此同时,一群小辈们也到义城了。
义城的风水其实很不好,有些像酆都鬼城。
到处都是棺材,甚至这里的人基本上住的都是棺材,甚少有正常的。
陆倾怀看着满城萧瑟,白纸满天狂飞,棺材随处可见,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什么玩意儿,这还让不让人走了?没看见南宫仪都快哭出来了吗?
“什么鬼地方啊?”南宫仪是真的快哭了,他都被吓了一路了,到义城还要被吓,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从一开始他们原本打算回姑苏的,但是哪一天用膳的时候,他……一夹,夹出来了一个猫头。
还是死不瞑目没有剥皮的那种,他之前无意中戳中了猫的一只眼睛……
顿时南宫仪就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的妈呀,吓死他了。
陆倾怀等人也被吓得不轻,南宫仪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好几天都没吃饭。
人都瘦了一大圈,陆倾怀也被那只猫头恶心的不轻,但是好歹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没有喊出来。
说实话,其实他也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一想起那个猫头,一阵的犯恶心。
南宫仪看见猫都快有心理阴影了,这几天他们一路追查到义城……一路上诱拐他们前来的东西……全部都是猫。
现在的南宫仪,谁跟他提猫他跟谁急,能打起来的那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