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飞在酒庄里一拳把郭图撩翻在地。逢纪、许攸连忙上來劝架……
按照道理讲。如果郭图在这个时候说上句软化。告个饶。张飞胸中的火气消上几分。事情也就算那么了了。
可郭图偏不。不但不求饶。嘴上还强硬的很。“匹夫。你?敢?打?我。等我明日告到栾子奇那。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便见一尊斗大的面团扑面而來。竟是张飞照着他右眼又是一拳。
这一拳把郭图给打得。不止是眼冒那么简单。鼻涕眼泪混着鼻血一股脑涌了出來。脸上紫的青的红的登时开了染坊。
郭图颤颤巍巍站起身來。右手哆嗦着指向张飞。“张翼德……你……”话头还沒开启。便听张飞雷鸣般一声暴喝。“你是那么你。”抬手照着郭图脑门又是一拳。
如果说前面两拳。张飞念在与郭图同帐效力。且郭图确实与教会有功手下留情了的话。这第三拳气急败坏的张飞可就不由自主的运尽了全力。
一拳中地。郭图当即如同不倒翁一样仰倒在地。太阳穴恰巧磕在房内的半截台阶上。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张飞还想跟上前去再撩两拳解恨。却见郭图两腿抽了两下沒了动作。他微微一滞。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上前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郭图的衣领。“嘿。干嘛呢。别装死。”见郭图仍旧一动不动。张飞又用手掌碰了碰郭图的脸蛋。却仍旧沒有反应。随即。用手指探了探郭图的鼻息。这一探不要紧。竟发现郭图沒了呼吸。“嘶……真死了。这厮怎么这么不经打。”
张飞一出口。聚众哗然。逢纪大惊。“啊。出人命了。”
“吓狼嚎什么。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切后果老子自会承担。”张飞眼珠一瞪。吓得逢纪、许攸直缩脖。随即大脑袋一扭。离开酒庄径直到旧日的袁府找到栾奕。将误杀郭图之事从头到尾如实详禀。第一时间更新
“什么。”栾奕闻讯为之震怒。“他可是教会的大功臣。你就这么把他给杀了。”
张飞脑袋一耷拉。一副任由发落模样。与他同來的赫拉克勒斯、许褚、于禁、徐晃、张郃、高览中徐晃率先替张飞开解。“教主。乃是郭图辱骂教主在先。张将军恰好听到找他理论。却不曾想郭图非但不认罪道歉。反倒出言讥讽。张将军气愤不过。这才将其误杀的。请教主明察。”
赫拉克勒斯、许褚、于禁、徐晃、张郃、高览七嘴八舌先后进言。听的栾奕很是无奈。
按理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是他死活狠不下心來将张飞判以极刑……毕竟他是自己的结义大哥。最早追随自己的将领啊。
至于张飞所杀的郭图。沒错。于公他确实对教会立下了大功。可是于私……近几日栾奕也沒少听人检举他污蔑自己。对他很是厌恶。再加上他在冀州结有党羽。同时与河北一应贤达多有仇怨。这都对教会未來统御冀州埋藏了隐患。
所以。杀了他一了百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思及此处。栾奕看张飞的眼神变得温和了许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装模作样训斥了他一番便放他离去。
目送张飞、赫拉克勒斯、许褚、于禁、徐晃、张郃、高览的背影。栾奕笑着摇了摇头。自家这些猛将都是些闲不住的人。再这样闲下去非得再惹出事由來不可。
这两日。吕布那边亦是一日数封信件。接连询问他什么时候对并州、幽州用兵。他以新入冀州局势未稳为由。将事情压了下來。这几日冀州局势已在荀彧治理下向他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也该到结束河北连年战乱的时候了。
栾奕遂既让门人将徐庶、荀彧、荀攸、戏志才、荀堪等一众谋士唤了來。共同商讨征讨幽州袁谭之策。
话说栾奕攻打冀州的时候。袁谭趁机捡了些小便宜。占去冀州东北甘陵、安平、渤海、河间和中山几座城池。还沒來得及位置窃喜。半个月后便得探马來报。栾奕留卢植帅万教会豫州军驻守冀州。自领主帅。帅圣母教中央军、圣熊军共计8万余人。以吕布为先锋直向幽州南皮杀奔而來。
袁谭登时慌了手脚。他早就料到终有一天栾奕会将大军开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來。却沒想到这一天來的这么快。他手下总共只有不足5万人马。怎么可能顶得住教会装备精良的8万大军。
惊慌失措之刻。帐下首席谋士田丰建议袁谭向驻守在并州的高干。。也就是袁绍的亲侄。袁谭的表哥求救。请他共御栾奕。以免幽州沦陷后。栾奕丢掉后顾之忧。将來转将刀锋对准并州。
袁谭素日与高干不和。听了田丰这番建议虽不情愿。但碍于时局紧迫。只好命帐下记陈琳用华丽辞藻言辞恳切的撰写了一封求救信。派信使八百里加急送去并州。交到高干手中。
而高干虽不喜袁谭。但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只可惜他很想派兵去救助袁谭。可怎奈近段时间由张燕率领的黑山贼闹得正凶。时常出山围攻兵力薄弱的城池。破城之后将城中府劫掠一空。等到高干派兵去剿。黑山贼早已不知所踪。给高干带來了不小的麻烦。
此外黑山贼虽然数量不多。只有一万人左右。可是别忘了。众所周知如今的他们已经投到了圣母教栾奕帐下。有他们做内应。在加上陈兵冀并边境。一副虎视眈眈模样的卢植。并州自身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救幽州。
得到高干无法出兵救援的讯息。袁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再次寻田丰、沮授问计。田丰、沮授皱着眉头思索半天。沮授想出一条下策。。暂且放弃南皮。拉大战略纵深。将幽州的首道防线定在易京。
袁谭细细一想。易京作为过去公孙瓒的大本营。被公孙瓒建设的牢不可破。城外有着六丈多宽的护城河。城墙高十多丈。厚四丈。城内还建有坚实的瓮城和内城。依托如此坚固城池。足可抵御栾奕大军。
思及此处。袁谭遂从沮授之言。将幽州兵马撤出南皮。退入易京。保险起见。他将兵马一分为二。一半兵马由田丰、沮授通灵留守易京城。第一时间更新他本人则亲自率领另一半人马在距离易京五十里处安营扎寨。以成夹角之势共同御敌。
起初。袁谭自诩这番安排会对汹汹而來的教会大军造成不小的麻烦。可是在看到满山遍野的血红十字大旗。以及教会蝗虫过境般密集的方阵时。他又心虚起來。特别是当亲眼看到吕布骑着标志性的赤兔马。持着丈三方天画戟出现在战场前沿之时。袁谭的心肝猛的揪了一下。
吕布的勇名不是传了一天两天。那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悍将。连颜良在他手下都走不上百合。自己手下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将是他的对手吗。若是打起仗來。自己身边这些亲兵挡得住并州铁骑的冲锋么。
袁谭害怕了。他怕的要死。出于对死亡的超强恐惧。他开始觉得将兵马一分为二呈夹角之势的决定是错误的。之前他一直纳闷。为什么田丰、沮授非要坚持由他们领兵守城。而让他袁谭在城外扎寨。
现在才明白。田丰、沮授可以仗着易京城池坚固可以挡下吕布。却让他袁谭守在脆弱的木墙营寨里。如果战局不利。死的是他袁谭。至于田丰、沮授把城池拱手一送。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说不定教会还会念及他们献城有功。赐予他们官职。
这俩老狐狸狡猾啊。
袁谭哪里知道。田丰、沮授之所以坚持由他们驻守易京。可不是为了出卖袁谭。而是知道吕布此行。易京城才是他的目标。所以战斗的重点肯定集中在易京城上。而不是五十里外的袁谭大寨。反过來说。就算吕布去攻袁谭。田丰、沮授也会尽力去救。这样才能达到所谓“掎角之势”的效果。
只可惜。袁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但不感激田丰、沮授这番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他安全的行为。反倒误解田丰、沮授要出卖于他。
而且这一误解在他脑海中成行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越想越觉得田丰、沮授要害自己。且越想越害怕。
于是。他做出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领着大军仓皇逃窜。
得知袁谭莫名其妙撤回渔阳的消息。田丰捶胸顿足。仰天长叹。“大事休矣。”
袁谭这一走。带走的不仅仅是近两万兵马。更多的则是田丰和沮授以及易京守军必胜的信念。沒了袁谭的外寨。易京便成了一座孤城。就算城防再坚固。也终有城破的那一天。
而易京作为幽州的南大门之一。一旦他失陷。幽州全境便是一片沃土。教会的大军便可四处纵横。攻下幽州只是时间问題。
相对于田丰的愤慨。沮授相对比较平淡。并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留下句。“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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