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大,你怎么能这么想。”苏岚摆了摆手,示意这样严肃的场合,并不适合谈论这样的事情。
“不过,老大的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郑青松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瞅瞅东边,看看西边:“你看,这两个人,真的和打擂台一样。”
“付义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么,道教以东方为尊,所以将法台设在了东边,而佛教则是崇尚西方,不是有西方极乐世界的说法么。”苏岚摆了摆手:“所以,这个竞争倒是不存在的。”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在苏岚的心里,他觉得,胡烈和郑青松说的有道理。
道家和佛教的竞争由来已久,这是都知道的事情。
而现在,两家又像是打擂台一样,将自己的道场设立了一个面对面,怎么看,都有种针锋相对的意思。
而且,苏岚白天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了打坐默诵经的付义脸上出现了硬撑着的表情。
付义和一戒不同,他属于是半路修道,到现在来说,也没正经的练习过自己的静攻,而一戒则是从小学佛,打坐禅定之类的,对于他来说,是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因此,在白天的时候,付义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长时间的久坐,对于付义的耐性和毅力都是一个考验。
但是,让苏岚没有预料到的是,他原以为付义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支撑了下来,一直傍晚,即将开始法会的时候。
不过,这样做,也并不是没有后遗症。
现在正在法台前面忙碌的付义,走路一瘸一拐的,就是久坐的后遗症了。
“嘿嘿,老二现在走路像是鸭子一样。”这时候,郑青松也发现了付义的异常,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呵呵。”胡烈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两声,没有搭话。
“而且,你看老二这排场,明显赶不上胖和尚啊。他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的,比大和尚差远了。”
郑青松说的有理,单纯的从气势上看,付义和一戒确实差得远了。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和尚也是同样。
在一戒将法会的现场布置好之后,和他一个小队的王占奎队长就带着自己的队员们站在了趺坐而坐的一戒身后,手中,已经拿上了各自的法器。
王占奎手中拿着一个手鼓,郝彪廉则是一个云板,而体格壮硕的胡立柱手中,则是拿着一个和他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铃杵。
看他们一脸淡然的样子,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仪式和步骤。
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站在最末端的李明明了。
刚刚加入这个队伍不久的李明明,显然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因为现在的李明明,手中除了一个铙钹外,还放着一个小小的谱子。
嗯,看起来还是需要一点鼓点的提示的。
就这样,胖和尚坐在地上,身后一溜站着四个大胖子,这样的组合,让苏岚感觉到莫明的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