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
老管家脸色阴沉。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样一种态度。
照这么说,如果长孙家自己动手,不仅要面临房相的暴怒,还要与白衣教主树敌?
解决一个房遗爱而已。
竟牵扯出这么严重的后果?
真是狗屎……
“还有你们!”
杀戮尊者缓缓扫视四周,狞声道:“最近,你们当中有人操控盐价,搞得关中鸡飞狗跳!”
“本尊不问是谁做的,也不想知道是谁……”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本尊这次约尔等出来,便是与你们说,从现在开始,全都给我停下来!”
众人勃然变色,怒道:“尊者,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本尊当然知道!”
邢战欢俾睨四顾,说道:“等教主大事一了,你们想怎么折腾都行,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本教也不会干预。”
“但是在这之前,长安不能乱,大唐也不能乱!”
“谁若是不听,便是与本教为敌!”
说到这里,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嘴唇,狞笑道:
“到时候,你们中间若是有人死了,可别怪本尊没有提醒过你们……”
说罢站起身来。
在众人惊怒的目光中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密室内直接炸开了锅。
“混账!”
“他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等!”
“还号称杀戮尊者?就是一介莽夫!他知道食盐有多赚钱吗?”
“没错!让我们停下手中事物,等下辈子吧!”
“对!盐价不可能降!”
……
在一片争吵声中。
老管家长孙朔,脸色铁青的退出了密室。
此次会面,不仅没有说服白衣教主出手,反而还落下个潜在的敌人,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该死的房遗爱!
……
黑夜之后便是黎明。
次日清晨,一辆华丽的车辇,缓缓停靠在房府门口。
一名宫廷内侍跳下车,也不进去,就站在原地翘首以盼。
没一会儿,房府大门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