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苏岚在逸风子的手中学会了御剑飞行。但是,当他真的踏上流影剑,然后歪歪斜斜的跟在逸风子几人身后的时候,苏岚发现,自己这样的飞行方式,还真的是l了。
逸风子几人双手负在身后,衣服飘飘欲仙的样子,看起来无比的高大上,简直是自带特效光环。
而苏岚呢,脚下踩着的流影剑,其实长度只是比一般的匕首要长上那么一丝。
然后,还不适应这样行动方式的苏岚总是在不断调整着飞行的方向,控制着流影剑在天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的s形。
好在,在苏岚的勉力控制之下,飞剑没有划出更加令他尴尬的。
而且,在见到逸风子等人,对于自己拙劣的飞行技巧并没有在意的时候,首次御剑飞行的好奇心再次占据了上风。
苏岚开始将注意力从尴尬的情绪上转移开,转而开始注意第一次御剑飞行的新奇体验。
原来,有些事情,现实生活,真的和网络小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比如说,御剑飞行的时候,就和网络小说中所说的那样,并不是直接踩在飞剑上,而是利用飞剑上面产生的一层劲气,将自己给拖起来。
所以说,虽然流影剑很小,但是仍旧可以带着苏岚翱翔在天空之上。
而操纵飞剑,确实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苏岚就这么沉浸在了练习御剑飞行之中,跟在逸风子的身后,向着紫云门的宗派驻地飞去。
有句话是真的,紫云门距离落山村,真的并不远。最起码,在御剑飞行的情况之下,仅仅用了一上午,苏岚就跟在逸风子的身后,在紫云门的驻地降落了下来。
不过,苏岚也自己估算了一下,如果不是有飞剑的话,同样的距离让自己来走,可能要走一周左右的时间。并且,这还指的是御剑飞行的直线距离。
而要是沿着树林边缘行走的话,那么,可能要十天以上,甚至于半个月的时间了。
当苏岚踏进紫云门的时候,他也收起了自己之前,对于御剑飞行的好奇心,取而代之的,则是即将面见圣人的郑重。
见到苏岚的表情,逸风子也在心中暗暗点头。
不愧是女娲圣人看重的人,这位苏小友的心理素质,果真是没话说。之前,逸风子还会以为,当苏岚知道自己即将见到女娲圣人的时候,会惊慌失措,或者出现其他的不恰当的表现呢。
然而,事实证明,苏岚虽然实力并不强,但是心理素质,却十分的强悍。
当然,逸风子也有些意外。
原本女娲圣喻传来的时候,逸风子以为会是自己或者门派掌门带着苏岚前往女娲城求见。
然而,让逸风子也感到意外的是,当他们回到紫云门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女娲圣人,在圣喻传来的第二天,就已经到了紫云门,现在,已经在门中等待苏岚的到来,等了整整三天了。
不过,对于这一点,逸风子意外是意外,但是苏岚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和之前的猜测不同,当逸风子出现的那一刻,其实某些事情就已经在他的心里被确定了,而现在,女娲的出现,更是让苏岚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某些想法。
女娲会出现在这里,对于逸风子来说是意外,但是对于苏岚来说,确实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毕竟,如果不出现在这里的话,可能,这个环境,再也具现不出其他的东西来了。
就算是以苏岚为中心,他不在的地方,内容都不会进行加载,即使是这样,地图的大小,也总要是有个确定的限制的不是吗,总不可能无限增大下去才是。
对自己即将见到的女娲圣人,苏岚的心中还是十分的重视的。
毕竟,如果这样的一个地图真的有一个真正控制节点的话,那么,苏岚心中清楚,最符合这个节点特征的,就只有这位女娲圣人了。
“逸风子带客人前来回复圣喻。”在一座大殿的门口,逸风子恭恭敬敬的通报到。
所谓的圣喻,自然就是让紫云门找到苏岚,然后待会宗派的这个圣喻了。而所谓的客人,自然也就是女娲圣人需要寻找的人。
很快,大殿中的女娲,似乎早就已经等在里面一样,当逸风子的话刚刚落下,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里面露出来的,是空无一人的大殿。
“让客人自己进来吧。”一个充满威严的女声从大殿中传出,听到这个声音,逸风子的脸上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躬身倒退着告辞。
不过,就在逸风子退出几步的时候,大殿中又传来了新的内容:“逸风子对吧,你这次的事情我记下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听到这句话,逸风子原本脸上的不甘顿时消失了,当他离开大殿的时候,脸上都是心满意足的表情。
比起圣人的指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其实代表着的,是更大的回报。
圣人的人情,在很多时候,是可以救命的。甚至于,当之后逸风子遇到了自己天劫的时候,可以求圣人出手,帮助自己度过难关。
在仙界中,也是有天劫的,不过这里的天劫并不像是网络小说中的那些雷劫或者火劫一样。
对于炼气士来说,天劫,就等于是要自己命的事件,而且,是怎么避都避不开的那种。
而这天劫之中最出名的,已经出名到连苏岚都听说过的地步。
那样的劫难,名字叫做天人五衰。
其实,就是炼气士寿元将至,即将死亡的表现。
对于这样的劫难,如果圣人出手,或许还有续命的可能,但是对于普通的炼气士来说,已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闯过去的最大难关了。
毕竟,生老病死的轮回在这个世界中,能够跳出去的,终究都会是小数,而对于更多的人来说,面临这个问题,是迟早的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都只能尽力拖延,而无法完全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