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想了想，还是决定溜了。
那鸟人比宁思泽强大得多，自己打个宁思泽都这么费劲，对上鸟人恐怕没有多大胜算。
林凡一头扎进水中，迅速下潜。
很快到了湖底，往湖深处走了一段距离。
灵台内的林凡发现那枚鳞片仍在转动，指示着某个方向。
林凡心中一动，反正自己在湖底也是乱走，不如顺着鳞片指示的方向走走。
鳞片先是指着一个固定的方向，然后又开始不断变化，似乎目标是移动的。
林凡很耐心，根据鳞片指示兜了几个大圈子，走了些回头路。
走到一处地方，那鳞片突然不动了。
这地方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附近都是光秃秃的细沙湖底，连一株水草都没有。
林凡试着掘地寻找，也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这枚鳞片是那母人鱼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这时系统弹出警告，呼吸不足，血量开始减少。
林凡开始上浮，贴近水面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那鸟人，应该是走了。
林凡正想上岸，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湖面太宽阔了，一望无际。
人鱼海虽然广大，但他所处的位置，应该是能看到湖岸的。
而这里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完全看不到湖岸，只能看到一座湖心岛。
更诡异的是，这里的天空是黑色的，与人鱼海的天色也完全不同。
怎么潜个水出来，天地都变了？
林凡纳闷，踏在水面，看向湖心岛，那是视线之内唯一的陆地，岛上隐隐有白光射出。
这是什么光？
林凡心中好奇，踏水而行，向湖心岛疾奔。
登上小岛，岛上光秃秃的全是岩石，连一点植被都没有。
在小岛中心，有一个大凹坑，坑中有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光球，白光正是这光球发出的。
这是什么玩意？
林凡仔细观察，这光球看上去没有实体，似乎就是某种光。
只是看，也看不出什么。
要不要摸一下？
林凡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一个东西，看起来像屎，闻起来像屎，但它未必就是屎，因为看到闻到的不一定是它的特殊性，很多东西都有共性。
只有尝一口，才能确定是屎。
光是看一看，是无法了解这光球是什么的。
所以，必须摸一摸，才能确定这光球的性质。
这白光柔和温暖，林凡直觉没有危险。
好奇害死人啊。
林凡一咬牙，把手伸进了光球里面。
感觉出乎意料的不错，就像冬日里的阳光，暖和又不伤人。
林凡的手刚接触光球，那光球突然悬浮起来，紧接着有一圈白光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大地隐约震动了一下。
林凡吓了一跳，缩回了手，正在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