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闻言,顾兮辞明显一怔!
她昨天一直都有和陆聿臻在一起。
夜晚时,更是爆发了两个人有史以来最大的冲突,压根没发现他受伤或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想到这儿,顾兮辞皱皱眉,伸手摸了摸茵茵的头,柔声问道。
“茵茵,你会不会看错了?你爸爸他......”
一低头,怀里的小家伙却是双眼紧闭,早就睡了过去。
顾兮辞抿了抿唇,心里暗自猜测。
也许,这可能只是小丫头在说梦话而已......
一直到小丫头彻底退了烧,安安稳稳地睡了之后,顾兮辞才放心地下了楼。
顾爸爸已经起床在准备早餐,听说陆聿臻主动把茵茵给送了过来,很是意外。
“他不是说,不会把茵茵给你的吗?”
闻言,顾兮辞正低头热牛奶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唇,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可能有恃无恐,觉得即使把茵茵暂时送到我这里来。依照我的能力,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顾爸爸一听就怒了。
他将煎蛋的锅铲重重一摔,怒气横生地说道。
“他这是欺负我们顾家没人了!做不出什么是吗?只要茵茵在我们这儿,我们就随时可以带她离开沣城!”
顾兮辞一愣,心头莫名地狠狠一颤。
带茵茵......离开沣城?
......
归园。
陆聿臻在房里呆了一整天。
傍晚,时越推门而入,将一左一右手里的两份件递给了陆聿臻。
“陆少。”
陆聿臻接过却未看,抬头看向时越沉沉地问了句。
“她们什么情况?”
问的自然是顾兮辞。
时越下意识地扫了眼他那条缠着厚厚纱布的胳膊,如实说道。
“太太一整天都带着茵茵在家里,未出家门一步。”
陆聿臻抿着唇,眸光似深邃的汪洋大海,让人猜不透情绪。
时越低头看向陆聿臻跟前的两份件,继续说道。
“傅绥臣给太太下-药那天,在我们专门给他另开的套房里,和一群男人......咳咳!重度肛-撕-裂,出院后一直在酒店躺着。”
闻言,陆聿臻“嗤”的冷笑了声,蓦地就想起顾兮辞咬牙切齿跟他说,自己和傅绥臣睡了的样子。
顾兮辞的男人,从头到尾就只有陆聿臻一个。
若傅绥臣真的碰了她,就不止是肛撕-裂这么简单了。
时越小心翼翼地看着陆聿臻的表情,示意他看另外一份报告。
“陆少,我除了拿到傅绥臣的报告职之外,医院给你做的体检报告也出来了。”
陆聿臻低头,在看到报告上面的内容时,眸光顿时一沉。
就听到时越用很低的声音在说。
“陆少,你身体后遗症的状况,真的不打算让太太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