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户,一圈一圈的橘色的光从玻璃中直射出来,抬头望去,就像是一个个柿子饼。看着温暖而甜美,其实,性寒。
听了杨友说了这么多关于余紫的情况,黄目决意进余紫家中一看。在徐迟的一番说道下,杨友终于答应了黄目等人的要求,不过人数不能过多,怕吓着人家。于是众人商议,由杨友作为引荐人带头,黄目、玄之和徐迟三人以医生的身份跟随进入,时间定在今日夜间。
“我隐约感觉到一股特殊嗯邪气从余紫家中散而出,如果我们进入的确是有强大的怨灵之类作怪,并且以我等之力未能制服,那么就只能请出你这张王牌了。我这有两张符,它们是玄之所制的通感符,如果一张符功焚烧,另一张便会自。到时候,如果我等不济,我就会功,符纸自你就冲进来动手。”
“放心吧,符纸一自我就冲进去帮你们!”宇白拍了拍黄目的肩膀。
“拜托了!”黄目微笑道。
黄目等人跟随杨友敲门,一头蓬乱且一身酒味的余紫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余紫的声音有气无力,和她疲惫不堪的精神相辉映。
“哦,是这样,余紫妹妹,我呢从星琳那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又知道你久不出门,所以就请了几个做医生的朋友来上门问诊。”
“这样啊,好吧,请进。”余紫毫无生气。
黄目等人一进屋便四处张望。
“随便坐,我去泡茶!”余紫很勉强地在她那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怎样,有没有现不妥之处?”黄目问玄之。
玄之又环视了一遍屋子,摇了摇头。徐迟则走去窗边,现窗户关得死死的,他想要打开,却现怎样都无法开启,就像有一把无形的销子给扣锁了。
“就风水相来说,这个格局应该是一个旺丁的福地。中国人最好人兴丁旺,富贵孤寡不若子孙满堂,父母艰苦不损子女福相。可是,这里现在却是一副破败之相,是家有白事之丧的大凶之相。”玄之说道。
“徐迟,你怎么了?”黄目见徐迟在窗边倒弄着什么。
走过去,见徐迟是在开窗,可他面红耳赤像是已使九牛二虎之力,那窗户却纹丝未动。黄目惊奇,自己动手,也是牟足了力气,可窗户就不见动静。
“这是什么窗户,明明没有锁扣怎么就是开不了?”黄目停下手惊呼,而自己已经气喘吁吁。
“糟了!这西窗久不通风,屋中有水无风,人气不得流转,阳气闭塞,阴气沉积,福府也成了邪宅!”玄之蹙眉忧虑。
“阴阳之气不得流转,岂不是让邪魔妖物趁虚而入?”黄目惊愕。
“不错,这风水之相确实成了人不杰地不灵的凶相,这样的风水很容易造成三界结界扭曲,邪魔妖物轻易能转空进来。”
杨友一脸茫然,他完全听不懂玄之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只好尴尬的苦笑,若无其事地坐在沙看报。
“茶泡好了,你们请用吧!”余紫端出茶来招呼。
“不必客气,你请坐!”黄目等人坐了下来。
“余紫妹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杨友为余紫介绍了众人。
“你好,鄙人黄目,是……是某医院的医生。”黄目又自我介绍,尔后问,“余女士,我想请问,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以前是两个人,现在……”余紫似乎是想起了往事,说着便就怅然沉默了。
“那个窗户是一直都没打开过吗?”黄目又问。
“坏了。”
“保持室内通风才是健康之道。”黄目微笑道。
“谢谢黄医师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余小姐,恕我冒昧,我诸葛玄之是学中医的,所以想为你把一把脉。”
“好,那就有劳了!”
玄之把脉,黄目等却暗自苦笑,都以为他是在故弄玄虚。
“你的精神不太好啊,是惊吓所导致的紧张疲劳。”
“呃……”余紫立即把手收回,冰冷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你最近是不是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玄之嘴角微微一扬。
余紫愣住了,脸上是无法言语的惊愕与恐慌,她慌乱地理着早就蓬乱的头,企图用一切方式掩饰心中的不安与恐惧,不住地眨眼和不断抖动腿脚都是她的方式。
“好,恕我冒昧,我再问一个冒失的问题,您是不是……打过胎?”
余紫猛地起身,椅子一下子就被踢倒。她神情更加慌乱,她不安地抖,不安地走去喝水,不安地徘徊。
“我……我今天累了,你们走吧!”
“余……”杨友即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