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职业是保镖。
因为常年锻炼他的身材自然是绝佳的。
赫尔垂着脑袋打开医疗箱取出里面的消毒酒精不满的说道:“你给时笙做事怎么总是受伤,你也真是够笨的,事事冲在最前面。”
荆曳清楚赫尔是心疼他。
只是这份心疼......
荆曳清楚她喜欢自己。
可她的喜欢不过是一时兴起。
“家主的命令我自当完成。”
赫尔想起他的家主是时笙便更加生气!
“迂腐,还不如跟着我做!”
跟着她,做她一辈子的影子吗?
闻言荆曳沉默了。
赫尔抬眼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赫尔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沉默?”
他恭敬的回答,“是。”
“沉默会更让我生气!!”
荆曳迷茫的问:“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赫尔在这边无理取闹,与其说她无理取闹还不如说她气荆曳一直在时笙那儿卖命!
而那边的墨元涟许久才醒,他的身侧待着花微和他的其他部下以及那个男人......
他坐起身子抬起手掌挥了挥。
花微看见立即带着人离开。
并未彻底的离开。
只是离他们远了大概二十米。
几分钟之后有人回到了花微的身边汇报道:“花小姐,二十分钟前将信送到的。”
花微点点头道:“嗯。”
身侧的人退开,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墨元涟盯着江面上的微微波澜问他,“你大可不必救我的,毕竟我于你而言是敌人。”
席湛忽而看向他,“正常了吗?”
倘若是之前的那个男人不会是像墨元涟现在这样平静的表情,肯定会有所表情的。
墨元涟没有回答他。
月光浅浅,夜色却格外沉重,墨元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他,“当年我同你和陈深说过我想要活着,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
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
这个问题墨元涟定是清楚的。
他此时问席湛,说明仍是恨着的。
席湛清楚这个事,他忽而坐在了墨元涟的身边道:“墨元涟,你想向我复仇吗?”
他想复仇吗?!
墨元涟定是想复仇的。
他从不是一个吃得亏的男人。
可如今因为时笙他愿意吃这个亏。
谁让他是时笙的丈夫?!
他笑着道:“席湛,你不必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无法给你答案,等时间检验一切。”
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只要他对不起时笙他定会马上复仇。
“墨元涟,你的格局注定了你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