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袅袅这样小白兔一样的年轻女孩,最对沈大海的胃口,酒色满屋的包间里,本来就充斥着沉醉和放荡的味道,木袅袅越是扭扭捏捏,就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沈大海竟然不顾自己的儿子沈中昊还在现场,从沙发的一头爬到了木袅袅身边。
这样一来,木袅袅本能吓的要往沙柯岩的怀里躲,往自己的男朋友怀里躲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然而沙柯岩却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大海和木袅袅之间“猫抓老鼠”般的游戏,木袅袅不可思议的看着沙柯岩,此刻她有了一种万箭穿心的感受,可好像突然变成了哑巴,不会说话。
“爸爸,你喝多了。”
沈中昊看不下去,平时衣冠楚楚的教授,现在就像是一条烂虫,挪动着他残破的令人恶心的衰老了的身体,把罪恶的魔爪伸向花季少女,但凡有一点良知或者血性的男人应该都忍受不了这一幕。
“今天宏来的高总在二号包间吧?你不去打个招呼吗?他可是宏来基金背后最大的老板,一般人想见都得约上半年呢。”
沙柯岩甚至不用动自己的身子,只用一句话就挡住了沈中昊想来拉开沈大海的手。
沈中昊同样不可思议的看了沙柯岩一眼,他越发搞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他就像是个魔鬼,对所有人都残忍到家的魔鬼,就算他没有真心对待木袅袅,但至少明面上,她还是他的女朋友!
但无论沈中昊怎么想,他都没办法忤逆沙柯岩的意思,只能点点头,准备去二号包间,临走前,他还是转身冲着沈大海喊了一句:“爸爸,你喝多了!”
只可惜的是,沈中昊眼底的那一丝微弱的对木袅袅的同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沈大海的手已经摸向了木袅袅的身体,而就在此刻,沙柯岩竟然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是一个观众在舞台前欣赏戏剧那般,慢悠悠的抽着手里的烟,眯着眼睛,看沈大海进攻,看木袅袅歇斯底里的躲避。
“沙柯岩,救我!救救我!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无论木袅袅的哭喊的有多严重,沙柯岩就是什么也不做,当他的烟头尽,他满脸带着厌恶的表情,把烟蒂丢在地上,给了吴颖一个眼神,吴颖立刻点头。
接着,木袅袅亲眼看着沙柯岩,自己的男朋友,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离开了包间,重重的甩手,门应声而闭。
“哈哈哈,你看到了吧?你是我的,沙总把你送给我玩儿了。”
此刻的沈大海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变态,精神病,连吴颖都看不惯他的这副丑样,要不是有沙柯岩交给他的任务,她也想转身甩门而走。
“不!不!你放开我!你个死变态!”木袅袅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但奈何不服老的沈大海平时还有运动锻炼的习惯,借着酒劲,他力气更大,木袅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变态?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变态吧?”
说着,沈大海好像十分有经验,他扯着木袅袅的头发,一把拉起,疼得木袅袅几乎要昏厥过去,任由她如何哭喊,吴颖都站在一旁无动于衷,木袅袅没有办法,只能高声喊道:“救我,救我,我怀孕了,我有孩子,孩子是沙柯岩的!”
吴颖显然十分吃惊,这样的话从木袅袅的嘴巴里说出来。
“怀孕?哈哈哈,这可是真是个新鲜的理由啊。”沈大海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他开始像一头嗅到了血腥气的野兽,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木袅袅的上衣被扒掉,只露出了一件内衣,她的情绪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从嘴角留了出来。
沈大海已经彻底疯了,“学校那帮虚伪的女孩子,还说自己有艾滋病呢,哼,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想骗我?”
“不,不,我没有骗,没有”
木袅袅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没有力气挥舞自己的四肢,只能任由沈大海的手在她的身体上,突然,木袅袅好像摸到了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她重新有了一点斗志。
“嘿,siri,拨打110!”
木袅袅口里喊着,她亲身听到手机里的siri冲着她回应,“好的,正在为您拨打110!”
而却在下一秒,吴颖抢过了手机,按下了挂断键。
吴颖的嘴角冷冷的上扬,眼睛里全是嘲讽,说道:“本来,你如果不说,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少受一点凌辱,可现在,我恨不得沈总扒了你的皮。”
沈大海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更加来劲,而吴颖则在一旁,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把镜头对准了沙发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绝望,人类的绝望,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在死亡之前,而是在很多个明知道自己不会死但却比死更加痛苦的时刻,就像木袅袅,她宁可自己被杀了,都不要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肉的,躺着。
偌大
的包间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宇宙黑洞那般死寂,没有声音,木袅袅躺在沙发上,此时此刻,她像是一个失明失聪的废人,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甚至感觉不到寒意,包间里的空调只要二十度出头,而衣不蔽体的她,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冰冷如死尸了。
木袅袅的手机不停的响起,不停的响起,她从沙发上摔在地上,然后拖动着完全不能行走的身体,爬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桌子,她的手机被丢在上面,木袅袅抬头看着屏幕,是她妈妈打来的电话,未接电话已经十几个了。
她抽搐的嘴角已经觉察不到疼痛,她甚至想把自己的嘴给撕烂了,因为被沈大海亲过,所以分外的恶心,恶心到,她想到这里,就开始哇哇的吐,胃里没有东西,她吐了一地的黄胆水,吐到整个人筋疲力竭,吐到她再一次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