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撇撇嘴，太怂了，搞得自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他手中拿着短棍，一棍摔在陆士脸上，道：“别喊了，吵不吵！我们做做自我介绍，你也听听！”
叶欢轻轻嗓子道：“我们就是江湖人称行侠不仗义，杀富不济贫的波波侠侣，在下奔波灞。”
“我是霸波奔！”佐佐木立刻道。
陆士往佐佐木胸口扫了一眼，嘴里嘟嘟囔囔道：“也没波呐！”
砰！
佐佐木一棍摔在陆士身上，道：“往哪儿看呢！要不要脸！”
陆士叫苦不止，道：“两位英雄，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
叶欢道：“你也别怕，我们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敢撒谎，我就扒你一件衣服，到时候不杀你，不打你，只把你丢在这里。”
陆士胆战心惊，腊月的天气，气温在零下好几度，就算不脱衣服在这里挂一宿，也肯定被冻死。更何况，对方还要扒光自己衣服。
“您问，您问，您问什么我都答应！”
叶欢道：“名字？”
“陆士。”
“今天干了什么？”
“和同学吃饭。”
刺啦！
佐佐木拿短刀将陆士的外套隔了。陆士大叫：“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和同学吃饭。”
刺啦！
佐佐木又直接把陆士的衬衫割碎了。
风吹来，凉风如刀挂在陆士身上，身上浑身打颤的冷。
陆士也恍然明白了，这两个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自己再撒谎，怕对方真就会把自己扒光了丢在这里。
“我不好，我有罪，我是想要把她灌醉在床上，拍了照片后讹诈她！”
“你是做什么的？”
“我没有工作，汽车是我租来的，我想要让她帮我接一个工程……”
……
……
良久以后，陆士奄奄一息，身上的衣服已经是七零八碎，露出衣服下的皮肤。
叶欢和佐佐木点点头，二人一起往远处走去，陆士在他们身后大叫：“二位，放了我呀！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
冷风呜咽，在空旷的野地里，陆士卖力的吼着，风吹来，他身上一片片衣服，像是风中的旗帜。衣服下面的肌肤，像河岸上的白石。
连空气都可以结冰的天气，石头呢？
叶欢为了避免陆士认出车牌，将车停在远处。等上了车，叶欢脸上裹着的衣服去了。
他望着佐佐木，道：“都录下来了吗？”
“录下来了？”佐佐木打开手机，里面传来陆士的声音：“我叫陆士，我不好，我有罪，我是个混蛋，我想骗楚湘云……”
“真好！”叶欢吹了声口哨，指了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