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痛啊!”
男子缓缓睁开眼,感觉浑身像是被撕碎一样,连抬根手指都钻心般的疼痛。
“木儿醒了,相公!相公!木儿醒了!”
还未反应过来,一道充满喜悦还带着微弱哽咽的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
相公?
这么传统的称呼是来搞笑的?
木耳醒了是什么玩意儿?老子最讨厌吃黑木耳。
虽然他尽力想睁开双眼,但眼前仍旧是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到大概的一些轮廓。
‘唉?医院什么时候有棕褐色的墙顶了?比白色好看多了。’
“等等!我没死?”
男子猛的反应过来,心中激动地开始狂跳,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高,若不是身上还疼痛不已,他现在直接能从床上弹起来。
“我的木儿哟,可算是醒了。”正在他兴奋的时候,一个模糊的身形出现在眼前,同样欣喜不已的低沉男人声音从屋外就传了进来。
木儿?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张潇啊。
我不会被警察抓了吧,然后派人来演我的父母套我的话?
不对啊!我爸妈早死了,派出所都有记录的。
反间计!绝对是反间计!
无论问什么,打死也不能说!
张潇思索一番后,立刻心如磐石,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十余载,怎么说也是小有名气,一旦走漏口风,那可是起步数年甚至十几年的刑期。
我可不想进去过上小银镯子小脚链,咸菜萝卜就稀饭的生活,再演一出监狱风云。
再说了,我进去了妹妹一个人怎么办?
拼了!
就算是被打死也不能认!
然后无论眼前两个模糊的身影怎么叫,他都死活不张口,干脆闭上眼睡了过去,这总拿我没办法吧。
“快叫大夫,木儿怎么又晕过去了!”
......
本来就疲惫的他再加上全身隐隐作痛,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熟睡过去,梦中不断的开始回放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小潇子,武当山的大殿里有不少好东西,上次朱老四去了一趟,眼睛差点儿没看花了。”
一个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佝偻着身子对他笑道。
手上还拿着几张大殿清晰地照片,正中央盘坐的造像手中握着金灿灿的浮沉,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怎么样?去试试?你不是想金盆洗手吗?干完这一次,保你今后生活安心,老头子那也好交代。”
......
“张潇!你还是不是我哥!我都放假了你还不来看我!老娘不要钱!”
啪!
嘟嘟嘟!
一张怒气冲冲的小脸出现在眼前,是个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姑娘。
......
“救命啊!”
自己眼前是峭壁山崖,脚下是云雾弥漫的无底悬崖,一个小道士正满脸怒气和慌张的尽力抓向挂在树枝上的袍服。
就在袍服被抓住的那一刻,他的心才稍稍安下,脸上露出喜获重生的兴奋。
咔嚓!
“啊!”“啊!”
突然上面一轻,自己像是蹦极一样骤然向下坠落,面前另一张面色惨白,惊慌失措的稚嫩面孔快速接近过来。
嘭!
他只感觉脑袋被狠狠砸了一下,嘶吼声断,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我不想死!”
咚!
“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