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被貂蝉迷得神魂颠倒,貂蝉则被栾奕搞的死去活来。痉挛过后,一炮走红……栾奕发自内心的还想继续,可心中又担心当前局势,再加上貂蝉初经人事累的不轻,便悻悻作罢,提起裤子,搀着整好衣装的貂蝉走出隔间,四下打量一番,确定厕所无人,悄然退去。
刚走出厕所房门,却见蔡琰走出女厕,看到栾奕貂蝉二人勉强一笑,也不多言,绕过他们翩翩离去。
望着蔡琰离开的背影,貂蝉疑惑问:“蔡姐姐这是怎地了?”
怎地了?还能怎地了!男厕与女厕相互通联,想必刚才最后一下闹出的动静让她听去了。这会儿正吃醋呢吧!说不定,她心里对这番越轨的行为还存着鄙夷。栾奕冷冷道:“若是她有蝉儿一半懂事,便不会在这个时候耍大小姐脾气!且不去管她!”说完,拉着貂蝉便往前院走。
貂蝉躲在栾奕身后,走路一瘸一拐,小脸通红,心里却乐开了花。原本她想借撩拨栾奕,引栾奕跟她一番.过后,先蔡琰一步怀上孩子,以确定自己在栾家和栾奕心里的地位。却未曾想鬼使神差之下,暗暗偷腥的事让蔡琰听了去,并以此为契机离间了栾奕和蔡琰间的关系。如此一箭双雕,当真是圣母保佑啊!
返回前院时,李壮恰好在到处寻找栾奕,全院上下找了个遍,就差厕所了。栾奕不由后怕,也得亏他没能找到自己,若是在厕所里看到活春宫,那可就太尴尬了。
栾奕问:“找我何事?”
李壮娓娓道来。原来,今晨他一直站在墙头观测,见对面官军那侧,由最初的混乱,渐渐梳理的有序起来。及至现在,又排起阵型,大有再次发起冲锋的架势。
栾奕估算一下时间,距离上次官军溃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也确实到了卷土重来的时间。便登上高墙远眺。这不看不要紧,视角刚扭转过去,便听远方想起一阵连贯有序的鼓点,数百官军再次杀将而来。
他连忙让护教卫士们登城御敌,自己则找来备用铁饼,一字横在城墙外沿上……
又是一轮血腥杀戮,栾奕再次凭借狠厉的铁饼,击碎官军的盾牌,砸碎了官军的信心。他们溃退,然后集结兵力再度卷土重来,如此反复一天有余,连战连败,连败连战!
到了第二日深夜。栾奕看一眼城墙上站着都快睡着的护教卫士,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就算卫士们不被官军击垮,也要活活累死。同时,连日来,战斗中消耗的弓矢数量实在太多,余下的存量已是所剩无几,无法再继续坚持一天了。
考虑一阵,栾奕当即决定不能继续这样束手待毙,需主动出击,争取先机。随即,从各门精选50名射术精湛的卫士,同时又在工厂房领取琉璃瓶100支,灌半瓶神仙酿后,在瓶口处以布料封堵。
他还提前告知众人,这神仙酿不是用来喝得,而是厮杀所用,到时,一切听他指挥。
一众卫士看看手里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和美酒,一头雾水。这二物对他们来说可是天价,一个琉璃瓶价值10金,一斤神仙酿价值50银,这么贵重的东西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他们却是不知,这两件高价事物合在一起,便成了后世苏联卫国战争起到及其重要作用的烧瓶,可谓那个时代坦克的终结者之一。此外,玻璃和神仙酿看起来售价极高,只不过贵在在秘方,而制作成本实际上却是十分低廉。这么点钱,栾家完全承受的起。
各将烧瓶挂在腰中。栾奕重穿战甲,引着50名卫士,借夜色流出教堂大门,悄然迂回着向官军营地溜去。
此时,攻杀两天,却毫无所获的官军们亦是人困马乏。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教堂里敢派出人马搞夜袭,因而只派出少数人马往复巡视。
猎户们一身黑衣,远远看到一队五人的巡逻兵,同时张弓,精准狙杀。5箭出手,三箭正中喉咙,一箭射中眉心,四名巡逻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当场毙命。唯有一箭稍稍偏差,未能命中巡逻兵的左胸。眼见巡逻兵要惨呼出生栾奕雷光电闪掷出铁饼,硬硬削下他的头颅。
五名巡逻兵尽数伏诛。栾奕停了一下,见没有异动,便是以卫士们继续深入敌营,在丛丛帐篷中来回穿梭,或射杀,或暗袭,又杀巡逻兵十余人。
随即寻一上风处,示意卫士们取出琉璃瓶,照他所作的,用火折点琉璃瓶上方的布塞,投向远方帐篷。只听呼的一声,烧瓶碎裂,火焰迸射而出。其余卫士有样学样,到处抛洒烧瓶。酒精助,再加上帐篷为了防雨,上面涂着一层油脂,二者结合烈火越烧越大,躲在帐篷里休息的官军觉察到异样之时已是为时已晚,满身浴火的冲出帐篷,在地上来回打滚,可是烧瓶引来的烈火岂是那么好熄灭的,他们身上被酒精浸透,翻滚半天,火却没有熄灭。600多度的酒精烈焰,直烧的他们皮开肉绽,散发出浓浓的焦糊味道。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火借风势,延绵不绝,北门外的官军营地化为一片炼狱火海。
如此滔天大火,别说官军没有想到,就连护教卫士们也未曾想到这琉璃瓶加神仙酿竟能有这样的效果,当即将一切归功于栾奕,暗想这应该也是圣母娘娘用圣灵给教主的启示,登时惊为天人。
“快撤,快撤!”火光四漫,未免自己一方也困在火海里,栾奕连忙率人扭头逃窜。
一脸跑出百步,却听身侧传来一声大喝,“大胆栾子奇,竟敢烧本教主营地!”
栾奕侧目一瞧。嘿,不是杨牟是谁。此时,他身边带了约莫三十多名官兵,两侧还有十几名道士。熊熊烈火的光辉映照在他的脸上,将那份浓浓怒意渲染的更重了几分,张牙舞爪,一副想咬人的模样。
栾奕冷哼一声,这厮……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正愁想杀他找不到人,他却主动冒出来跳梁。“跳梁小丑,也敢抛出来叫嚣!给我死来!”
他拎着大锤大步引兵直向杨牟冲去。
杨牟这才慌了神,想起栾奕天生神力,自己怎是对手!同时暗骂自己气昏了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发什么彪!现在可好,把这凶神招惹了来……“快来人……贼人在此,快来保护本教主……”此时的营地里,官兵救火的救火,逃难的逃难,哪里还有人顾得上他杨牟。
杨牟大急,“给本拦住他。”说完,调头就跑。
官军中,那员指挥战斗的小校倒也硬气,倒提战刀,大吼一声:“给俺把逆贼栾奕拿下。”说着,策动战马,与身后步兵、道士一同迎向栾奕。
两相对决之时,栾奕头脑格外清明,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既没有熊熊火焰,也无那惨叫之声,只有眼前疾驰而来的小校。十步,七步,五步,够了……他高喝一声“纳命来!”身体猛然侧移,躲开小校劈来的刀锋后,牟足力气抡出大锤,一式横扫千军正中马头,竟硬硬将偌大个马头砸回腹腔,**、鲜血溅了一地,坚硬的马牙崩的到处都是。
疾驰中的战马忽然身死,栽倒在地,巨大的惯性却将背上小校掀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落入护教卫士人群中央。其结局惨不忍睹,竟被十余柄刀锋切成了数段。
栾奕去势不减,一棍一锤左右开工,一面狂奔厮杀,一面狠厉高喊:“贼子杨牟哪里逃!”随即旋转抡锤,将周边官兵逼退,从后腰取出一支铁饼直砸杨牟头脑。
也不知那杨牟命大还是怎地,正当铁饼即将击中他面门的关键时刻,那厮竟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虽摔了个满脸是血,却巧之又巧的避开铁饼,白捡了条性命。他也顾不得擦血,拉起歪斜在地的战马,跃上马背继续亡命奔逃。“栾奕,你给俺等着!”
“等你个头!”栾奕左棒右锤,连杀两人,见军营中陆陆续续有官兵向自己这边聚集而来,当即下令,收兵回退。
一行51人相互掩护,徐徐退却,直至见官兵、道士不敢追赶,才迈开大步急速狂奔。半炷香的工夫,便重新返回教会总堂大院。
刚进大门,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便听李壮来报,东门外又有官兵来袭,如今战事吃紧,大门快要守不住了!
恰当此时,栾奕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心里一哆嗦,暗道坏了……没想到官兵这么快便把大门砸开了。
“快!北门卫士留10人负责把教堂里的家眷护送到南边工厂区。其余人随我来……”栾奕及刚刚冲杀回来的北门卫士又拖着疲惫的身体,想东门冲去。此时,东门高墙已被官军占领,墙上死尸无数,有官兵的也有护教卫士的。60名守备卫士,如今只剩了20多人,退下了城墙。
高大的院门歪倒在地,黑漆漆地门洞里蜂拥出无数官兵,将仅存的护教卫士团团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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