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鼻古月刀刺破铠甲。并沒有劈中阎柔的胸膛。只是擦着他的胸膛划了过去。蹭下一小块前胸上的皮肤。
时至此刻。阎柔不敢再与黄忠多做纠缠向后一抑。躲闪开來扭头便跑。
沒跑两步。他忽然想起世人口中黄忠百发百中的射技。为免背后中箭。随手将半截枪头掷向黄忠。
黄忠冷冷一笑。大刀一挥。轻而易举将阎柔投來的长枪拍落在地。随后。用脚跟蹬住战马一侧长弓的弓弦。左手一抖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羽箭上弦。看都不看阎柔。脚尖一甩。箭弦失去阻隔立刻复位。
旁人眼里之间黄忠左手一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沒看清做了什么动作。便闻破弦声起。一枚箭矢流失般从黄忠马侧飞出。正中阎柔后心。
后者应声而倒。至死都沒搞明白黄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出冷箭。
正对面的韩遂眼睁睁看着女婿战死沙场。自己的女儿将守寡余生。登时大怒。怒吼数声。身后闪出两员大将。一人名唤贾鲁。乃是汉人;另一人名唤杰荼。乃是羌人。
两人一先一后直扑黄忠。高声嚷嚷着要给阎柔报仇。
这种小角色。黄忠懒得搭理。左手微抬在虚空中摆了两摆算作给身后军中的颜良丑下达指令。
后者会意。拍马便出。颜良对上贾鲁。丑直扑杰荼。二人与黄忠相同。皆用大刀。前者抬手便是势大力沉的一刀。仅用一合便将贾鲁扫落马下。
丑则在即将与杰荼相触的那一刻。忽然驱动战马改变方向。将敌将准备全力相迎的杰荼晃了个踉跄。还沒开打就险些摔落马下。
丑趁机抛出致命一击。一刀命中杰荼天灵盖。锋利的刀锋入体。破碎杰荼的头盔。刺破头皮。砍断头盖骨……一路向下。直到脖颈位置才力竭而止。竟将杰荼的脑袋竖着劈开。眼睛、脑子洒、鲜血、牙齿洒的满地都是。
于此同时。黄忠也沒闲着。从马鞍一侧摘下落日弓。将箭头对准敌阵中央的韩遂。
韩遂一愣。纳闷黄忠这是要做什么。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弓箭的最大射程也就一百五十步。超出一百五十步弓矢便已力竭。不会有任何杀伤力。而此时。黄忠便是站在距他二百步以外处。从这里射箭不可能伤他分毫。
正当韩遂纳闷之时。黄忠动了。他沒有原地射箭。而是忽然策动坐骑奔腾起來。在马速提到极致的同时松开弓弦。长箭如鹰腾空而起。向韩遂飞去。
弓箭在虚空中滑行一百余步。力量随之兑减。就在这个时候。却见黄忠又从箭壶中抽出一箭。搭弓上弦一气呵成。再次射出。第二根箭后发先至。在下一刻追上前一支箭。正中第一支箭尾翼。随后力竭坠地。
而第一支箭却得到第二支箭的助推。速度暴涨。
接下來。黄忠在极短的速度内连射三箭。每一箭都能在第一支箭即将无力的时候。命中尾翼。且沒有改变第一支箭的飞行方向。
在神乎其神的射技支持下。黄忠射出的箭矢竟突破弓箭射程的极限。以饱满的力道向韩遂的脑门扎去。
时至此刻。韩遂才发现大事不好。慌忙侧身闪躲。这一躲倒是把箭矢避了过去。却异常狼狈的从马上坠落下來。摔了个狗啃屎。刚把嘴里的烂泥吐出來。便听身后咔嘣一声。黄忠射出的那枚长箭竟在被他避开之后。穿透了身后的帅旗旗杆。
旗杆寸寸龟裂开來。差一点拦腰断开。
这厢韩遂心有余悸。那边颜良和丑暗暗惋惜。多么精妙的一箭啊。如果在多哪怕一丝力道。韩遂的帅旗就倒了。
感叹的呼声刚刚截止。一股大风恰好飞了。就在刚才。黄忠射出箭簇的那一刻。这股风其实已经存在。越过教会大军身后的那座大山。顺着长安城外绿意融融的草场一路刮來。第一时间更新
长久习练射术的黄忠。无需去看。在风流距离自己一里开外时敏锐的感官便察觉了它的存在。遂既借风的余威助推。将羽箭送入了旗杆。
随后。大风來袭。呼啸而过的狂风将受到重创的旗杆吹得东倒西歪。旗杆上箭簇射出來的裂痕越变越大。越來越大。咔嘣一声。韩遂的帅旗竟经不住风吹。迎风倒了下去。
见到这番光景。颜良丑目瞪口呆。
黄忠冲他们翻个白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雷鼓进军。”
颜良丑这才缓过劲儿來。长刀连挥。“为了圣母的荣耀。第一时间更新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