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诚!”
夏小雨猛地抬头,睁开双眼,一脸迷茫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大脑陷入空白之中。
她做噩梦了,她梦见,胡维诚死了,怎么死的,她不记得了,脑海里只有他血肉模糊的样子。
九月的夜,夜风拂过,让浑浑噩噩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待感觉回涌,她才发现,手脚冰凉,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怕冷,从骨子里害怕,这让她想起,在那寒冷的冬天,她与母亲无家可归,在大街上游荡时的情景,犹如卖火柴的小姑娘,在寒冬里卖火柴一般,但他们相比起卖火柴的小女孩,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冷死街头,而是有人救了他们,但也从那时候开始,她落下一个毛病,就是怕冷。
她睁开眼,正准备起身,去关窗户,发现一件暖和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她抬头,发现,不知何时,胡维诚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看到他,她便情不自禁的笑开了花,好似偷吃蜂蜜一般,甜甜的,这样的情况从何开始,她不记得了。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一定是爱上他了,对于他的出现,她很是惊喜。
夏小雨:“你,什么时候来的?”
胡维诚:“刚来没多久。”
他原本是想趁着她熟睡,将她抱回房间,却不想,她突然醒来,且对他,露出从未有过的笑容,致使他他内心的疲倦,一扫而空,一股喜悦,涌上心头,情不自禁,他嘴角上翘,他伸手,很似宠溺的揉了揉她那凌乱的头发。
夏小雨:“你来了,为何不唤醒我?”
胡维诚:“看你睡得如此香甜,舍不得,却不想,因此,很惊喜的发现,我出现在你的梦里。”
对于这个梦,她心有余悸。
夏小雨:“可不是什么好梦,我宁愿,你从未出现在我的梦里。”
胡维诚:“梦见什么了,可以给我说一下吗?”
夏小雨:“我梦见,你死了。”
胡维诚:“我的老婆,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你居然在梦里,把我宣判死亡。”
夏小雨:“这是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知道,真的好恐怖,我看见你,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话,我,我……”
胡维诚:“傻瓜,那只是梦,何必纠结,我现在不是很好的站在你的面前,你,无需害怕。”
夏小雨:“嗯,也是。”
胡维诚:“天这么冷,怎么在房打盹?”
相比起以前面对他的局促不安,现在的她,一脸坦然,或许,是因为将身心完全交给他的缘故,所以,她没有隐瞒的坦白。
夏小雨:“因为,我在等你呀。”
一句我在等你,让胡维诚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惊心动魄,动人心弦,有时,爱情,就是这么简单。
胡维诚:“傻瓜,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
夏小雨:“我相信你会来!”
胡维诚:“那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在开着窗户的房,睡一晚上?”
夏小雨:“可是,你人已经来了呀!”
胡维诚:“幸好我来了,否则,等你睡到天明,肯定感冒。”
夏小雨:“嘻嘻。”
不得不说,她有时,真的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特别爱逞强,比如,现在,明明冷的打冷颤,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显然,一件外套,不足以让她感到暖和,他摇了摇头,很似无奈的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然后打开空调,将温度调到最高,
胡维诚:“怎样,暖和些没有?”
受凉的身体,哪有这么快暖和,但,为了不让他担心,她撒谎了。
夏小雨:“嗯,暖和多了。”
她撒谎时,总是下意识的转移视线,不敢看他,所以,他心中明了怎么回事,他重新走到她的身边,抓起她的双手,如他所想,冰的好似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肉一般。
胡维诚:“手凉成这样,你告诉我,哪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