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四仙六派宗师与衢州五友离去,柳之咏自在洞天内参详天,虽然不明其意,只得强记心中。七日后,天渐渐模糊消失,柳之咏与胧月离开烂柯山,只见青莲洞天隐于山雾之中,再难寻找踪迹。
两人下得山来,到达乌溪江边见衢州五友正垂头丧气在江边。
见到柳之咏,李渔如同见了救星道:“柳兄弟,我们五人在烂柯山等了你多日不见你下山来。”
柳之咏道:“你们如此着急,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渔道:“衢州四仙六派中人全部不见了。”
柳之咏道:“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
“我们衢州五友在衢州城经营一家酒楼,也是全城唯一的一家。前几天看见衢州四仙六派三十人从烂柯山来到酒楼。我们十分高兴赚了一大笔,便赶紧为七派众人准备饮食。哪知我五人竟然突然昏睡过去。等我们醒来,七派众人竟是全部消失不见。”
花露清道:“情状十分怪异,桌子上饭菜还是热的,酒杯中的酒还在,马匹也在!但是他们却不见了。”
苟言笑道:“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李渔道:“难道姒姑娘所驱鬼魂回来了,白日作怪?”
这时,溪边冒出一名黑衣道人和一名手拿羽扇的年轻人,视之乃桑丘羊。
桑丘羊道:“数日前,我下山便遇见一群紫衣女子运输数量大车向龙游而去。”
胧月道:“这就是了,若是群人共用术力可以改变方圆百步内中人的睡眠时辰,令其昏睡。”
李渔道:“他们到了哪里?”
桑丘羊道:“我们一路跟踪到了太末城遗址,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二人不熟悉术士邪术,所以回来寻找姒姑娘,没想到就在此地撞见。”
苟言笑道:“我与竹林禅寺戒成法师相识,咱们尽可前去打探。”
太末城乃姑蔑旧都,残垣断壁,石兽卧立。宫桑丘羊、柳之咏、胧月、衢州五友人来到龙游竹林禅寺,禅寺偏僻而宁静,一路道路杂草丛生,显然极少有人来见。寺门破败,只有绵延的围墙诉说昔日寺院兴盛。
苟言笑叩门半日。
一名和尚开门道:“诸位施主,今日不便见客,还请回吧!”
苟言笑道:“一个月前,学生与戒成法师有约,还请传达!”
年轻和尚道:“即是法师故人,且待我请示方丈。”
众人在门外等待。
掘墓人胡四九笑道:“这和尚是个女人!”
苟言笑道:“你又胡说什么?”
胡四九笑嘻嘻,道:“眼睛瞎了,鼻子灵敏,女人的体香,我可闻得出来。”
桑丘羊道:“那和尚刻意遮掩,我也觉的处处透着古怪大家相机行事,小心些。”
众人领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