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了足足半个时辰后
“哈哈,江老弟,这条绵延万里的商业街,店铺一共有二十多万间,以一间店铺十枚极品灵石算的话,一年的租金,就是二百多万枚极品灵石的收入。”
要知道,极品灵石在上界可是战略级别的物资,一年就有二百多万枚极品灵石的纯收入,这对其他大势力和大门派来说,已经是一笔非常令人眼馋的巨款了。
当然,没有人敢打长生殿的主意,除非他不想活了。
“二百多万枚吗?”
见孙逸尘说到了极品灵石,江林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他以前每次击杀敌人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是彻底击杀,连对方的储物戒指都给泯灭了。。
想到这里,江林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别的不说,但就之前击杀的郑必渊,料想他的储物戒指内,宝物只怕会更多更多,单是看郑必渊送给沈青云的那一身仙器就能推测出来这点。
“可惜了,太可惜了。。!”
越想越郁闷的江林,恨不得时间倒流再击杀那些人一遍,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想想看,其实这主要还是江林一个人惯了,他有真幻界,又有厄宙师父留下的巨额灵石储备,所以灵石宝物什么的,也一直不是很在乎。可江林忘了,他现在已不是一个人了,身后还有长生殿的数千弟子,在等着他呢。
“幸好意识到这一点还不算晚。”越想越后悔的江林,直接领着孙逸尘走入了商业街上一家刚开业的酒楼。
这是一家今天刚开业的酒楼,收拾的挺快的,昨天刚租下来,今天就开张了。
“客观,来点什么?!”店小二非常好客,修为竟然也达到了化虚境巅峰。
“好酒好菜,都来一遍。太郁闷了,逸尘兄,今天不醉不归。”江林一脸懊悔的坐下说道。
“哈哈,好好好,小二,快去准备。”不知道江林为何郁闷的孙逸尘,打发走店小二后,有些诧异的询问道。
“没啥,就是些琐事而已。嗯,不想这些烦恼之事了,今天我要好好尝尝,在我长生殿商业街开的起酒楼的势力,做的菜到底怎么样。”江林现在非常好奇,能在长生殿靠近山门处开馆子的酒楼,到底有什么特色。
“嘿嘿。”
对于此,一旁的孙逸尘只是神秘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多时,各种琳琅满目的饭菜开始端上来,令江林诧异的是,这里面百分之八十的菜他都见过,这分明就是一份华夏界华夏国的满汉全席嘛。
“呃。。”
见如此,江林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孙逸尘,稍后又看了看周围的食客,一脸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饭菜,虽没有平常吃的龙肝凤胆那么珍贵,可胜在淳朴可口,这味道,当真是人间难寻啊。”
“说的对,这可是江殿主老家的食谱,听说江殿主的老家,各个都是美食家。”
“别说了,小二,再给我来一盘京酱肉丝,辟谷这么多年,算是白瞎了。”
令人意外的是,周围的食客,但凡吃了这家美食的没有一个不称赞的,纷纷表示,这些这家酒楼的厨子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嘿,江老弟意外吗?”孙逸尘一脸笑意的说道。
“嗯?”
被惊到的江林,直接放开神识开始查看。不过,当看到后厨正在忙和的人之后,却是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随之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后厨内。
“凌心池前辈,还有凌姑娘,你们这是?”已经恢复到本来面目的江林,此刻正一脸震惊的望着厨房里的两位主厨。
“呃。。江。。江林,你回来了?!”凌悦有些激动。江林战胜郑必渊的消息,他们已经知道了,也正是如此,凌悦才会放下心来帮助自己的父亲来打理这家刚开张的酒楼。
“是江林!快,凌悦你先好好陪陪江林,我先把这个菜炒了。”完全化身为一位厨子的凌心池,此刻一点大家主的样子都没有,连忙说道。
“不是。。你们这是。。?”
“江林,我们楼上说。”
望着一脸诧异的江林,凌悦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稍后便领着江林和孙逸尘来到了楼上。
片刻后
“凌悦姑娘,这是谁的注意啊,长生殿内有人欺负你们了?”望着眼前的凌悦,江林非常诧异的说道。
“没有,没有,江林你不要误会。”
凌悦有些紧张的给江林倒了一杯茶水。说真的,望着眼前的江林,凌悦心中五味杂陈,郑必渊被击杀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也渐渐明白了江林现在的身份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们说,我有点事先去忙一下。”一旁的孙逸尘找了个由头就离开了这里。
而待的孙逸尘离开后,凌悦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忧愁,想来心事非常的多。
“到底怎么了?”江林很着急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我父亲觉得,我们老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赖在长生殿,他觉得不好,所以就想找点事干,然后就开了这家酒楼了。”凌悦面色复杂的看着江林,神光中竟带着一丝丝期盼之情。
“这。。”
闻言,江林瞬间明白了许多许多,也想到了许多事情。尤其是看到凌悦的神光之时,心中便忍不住自责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气氛瞬间就尴尬了起来,江林不敢看凌悦,有些不知所措。而凌悦的话,却仍是满含期待的望着他。
一盏茶的时间后
很可惜的是,江林自始至终都在回避凌悦的眼神,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始终都没有看凌悦。
“哎。。”
见如此,原本还满含期望的凌悦,心中微微叹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痛苦。心中忍不住想起她的父亲凌心池之前所说的话:江林,是一条开始腾飞的九天神龙,我们已经追不上他的脚步了,放弃吧,这样的人中龙凤,我们和他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你和他有缘无分。要怪,就只能怪你和他相识的太晚,没有另外那两位女孩儿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