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转身惊恐地说:“客官!客官!前面杀人了!!”
王质赶紧用力掀起帘子,四人往外一眺,远处马路边停着一辆马车,看马头方向应该是准备进城的,马车前面的地上躺着三具尸体,一个男人正持刀拼着命与另一个男人厮杀。王质看到另一个男人的招数,马上认出这个男人是时孽。谢道韫也认出来了,下意识的抓紧王质的手臂。
王质仔细看那辆马车,大声道:“不好!那是东家府上的马车!”
王质和谢道韫侧耳细听呼救声,异口同声地说:“彤云!”
银婴问:“熟人吗?”
王质道:“是……”
王质的话还没有说完,银婴已经冲了出去,速度很快,到达距离时孽三四丈的距离,双手往身上摸出两把飞刀向时孽打去。银婴飞刀开路,脚步并未停下掏出匕首准备与子孽肉搏。
王质在后面大喊:“银婴,不要靠近他。”
子孽听到后面有破空之声,不慌不忙地用右手震飞持刀男子,同时左手吸住马车,把自己的身体拉向马车躲过飞刀。
银婴听见王质的叫喊,不敢莽撞停了下来,在旁观察时孽的招数。
王质道:“老贾,保护好我娘子!我下车处理一下。”
子孽笑容可掬地打量着银婴,道:“好标致的小姑娘啊,就是脾气不太好,一见面就扔飞刀。”
银婴只是盯着时孽,并不理会他的话,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知道是王质赶过来了,便问:“要怎么打?”
王质道:“用暗器打他就行,不要靠近他,他是一个大**贼。”
银婴无视时孽,和身后赶来的人搭话,让时孽很不爽,后面的人还说他是**贼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时孽怒道:“你这小子是谁?胆敢败坏本公子的名声,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王质问:“时孽,你不记得我了吗?”
时孽看向银婴,道:“本公子眼里向来只有姑娘,没有男人,更别说记得了!”
王质并不生气,问:“为什么要攻击这辆马车?”
时孽道:“本公子喜欢,你管得着吗?”
和时孽多说无益,王质附耳小声道:“等下我先攻击他,你看准他的落脚点分两次投掷暗器!”
银婴点点头。
时孽看到王质和银婴亲密信赖的样子,心里妒忌得痒痒的,遂暴躁地说:“喂!不要在我面前跟美女交头接耳,小心我宰了你!”
王质默念咒语开启神行,一下子冲到三四丈外的时孽的身前。虽然王质的速度快绝,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身前,但时孽并不害怕,因为他的排斥力是越接近他的本尊威力就越大。王质丝毫不浪费时间,助跑过去起脚就是蹴鞠踢。
子孽冷笑着张开右手,道:“排斥!”
两股力量碰撞到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和引起狂乱的气流,吹得身处三四丈之外的银婴裙摆大幅扬起。
王质踢完蹴鞠踢,没什么感觉,站立在原地。子孽用排斥力硬抗了王质一个满助跑的蹴鞠踢,被震退了一尺有余,喉咙一痒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时孽还没来得及喘息,三把银光闪闪的飞刀紧跟着向他袭来。保命要紧,时孽不容细想,用左手的吸引力把身体吸向马车。
银婴遵照王质的指示,防备的就是时孽这一手,另外三把飞刀预判性的打向马车旁。然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时孽的身体一到达马车旁立即被三把飞刀命中,好像是自己冲过去用身体接飞刀一样。
时孽的排斥力在飞刀进入身体三寸时已经可以使用,子孽愤怒地将飞刀排斥出来射向银婴,银婴轻松躲过。
时孽刚想喘一口气,王质已助跑到身边准备踢出第二击蹴鞠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时孽吃过一次亏,哪里还敢硬拼,慌张中左手吸住后边的地面,将身体往后拉了一点点,惊险躲过王质的蹴鞠踢。不过,时孽的身体是后仰的,蹴鞠踢带动的风压把他吹得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