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坤举杯相迎,喝完之后尴尬摆手道:“李某不胜酒力,这酒可不能再喝了。”
“也好。”李璘点头,“酒这种东西,浅尝即可,断不可无度。”
李羽坤连声称是,忽然想到初遇宇嫣时的情况,心想酒有的时候却也是好东西。
“公子,小人有事禀报。”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听话音颇为着急。
“大胆,公子正在招待贵客,有什么事留待明日再说。”陆鸣转头怒道。
李璘也是微微皱眉,沉吟片刻之后挥了挥手,示意陆鸣出去看看究竟。
陆鸣起身走出去,不久回返,脸色变得很凝重,走近李璘身旁附耳细说。
李羽坤看在眼里,笑道:“多谢李兄弟热情招待,今夜李某酒足饭饱,兄弟若有要事,赶紧前去处理吧。”
李璘笑道:“真是扫兴,也罢,我们来日再聚。”
“李兄弟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李羽坤见李璘听完陆鸣的话之后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知他遇到了难题,故此有心相助,便出言问道。
“无妨,我自会处理,不敢劳烦李兄。”李璘笑道,说罢起身与李羽坤道别。
如此李羽坤将李璘一众人送出东来客栈,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道:“不如我跟去瞧瞧,到时他若有麻烦,我便出力帮忙,总不能白喝人家的美酒。”
李璘出了客栈之后是坐轿子走的。
李羽坤也不着急跟上,等他们转过弯之后才施展轻功,跃上房顶追去。
他始终与李璘的轿子保持三十余丈的距离,因为他知道李璘身边多有高手,跟得近了必然会被发觉。
令李羽坤没想到的是,李璘一行人走得并不急,轿子不徐不疾前进。
想了一会他便明白,很可能李璘遇到的事情很是棘手,所以他坐在轿子里一直在思索对策。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工夫,李璘的轿子忽然停下,李璘走出来站在轿子边回望。
李羽坤知他已发现自己,疾掠几步追上。
李璘抱拳道:“小弟之事自会处理,李兄不必挂虑,速回客栈歇息吧。”
李羽坤正色道:“你称我兄,便不用见外。”意思是自己可以帮忙出力。
李璘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我这次确实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可这事却也是我的家事,唉。”言下之意不便让李羽坤插手,“李兄心意我领了,咱们正月十五武林大会再见。”
李羽坤只得作罢。
李璘忽然凑近身子低声道:“长安城内多有人想对李兄不利,你可要小心了。”
李羽坤点头道:“多谢兄弟提醒,保重。”
“保重。”李璘坐回轿中,吩咐轿夫速速赶路,一行人匆匆离去,陆鸣始终徒步跟在轿边。
李羽坤心下一宽,李璘走得快了,说明他可能已经想到了处理难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