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之上,激战已然展开,李元、胡通、吴明三人坐镇灵光飞斗阵,咬着牙硬扛着十数名强者的攻势。
就在这个时候,玉山到禹洪山脚下的腹地,大约有里地之外,一个人影出现在草原之上,他回头扫了一眼,二话没说,直接祭起飞梭一脚踩了上去,只见神力注入一丝之后,飞梭激烈的晃动了起来,短促之下的停顿之后,褐色飞梭宛若一道离弦之箭,突然往禹洪山方向射去。
“唰!”
那飞梭的度快,几乎眨眼的功夫就逃出了敌对方脑的视野,对方也是精神为之一振,当即便恼火了起来。
“妈的,那个才是正主,给我追。”
他一声令下,几乎扔下李元三人就往前追去,大有不把萧禄契抓起来就不罢休的赶脚。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已经遁出了十数里的萧禄契卯足了力气冲着禹洪山方向大喊了起来。
“啸月宗信使,前来拜山……”
“啸月宗信使,前来拜山……”
“啸月宗信使,前来拜山……”
他连喊三大声,内劲神力自口中狂吐,犹如震山轰雷,百里方圆虽然不近,却也是惊动了在草原上逗留的不少禹洪山巡山的弟子。
一时间,数十名禹洪山弟子飞到了高空,飞剑灵光闪烁间,将天边照亮。
敌对方脑突进急追,没追多远,便看到了对面的场景,顿时一愕,暗骂道:“妈的,失策了,撤退。”
他这边一喊,手下多达七、八十人都听到了耳朵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见禹洪山的人往这边赶了过来,度也是奇快。
“撤,撤,萧少爷进去了,老天开眼啊,没想到这禹洪山下竟然有这么多巡山弟子。”
李元后怕的惊呼了一声,再看自己的手掌,虽没有面对面,但因为手握大旗撑着法阵,早就被对方强大的攻击力震的虎口开裂,满手是血。
啸月宗带来的人四处逃窜,敌对伙一方也是到处乱窜,整个场面混乱至极,因为这里是禹洪山的地盘,无故生打斗,一旦被人抓住那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起码得被抓起来关上一阵,再审问一下闹事的原由。
就这样,一场大战看似惊险,其实也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李元本想和吴明、胡通顺便再抓对伙一、两个人质回去审一下,奈何对面准备也很充分,一看事不成转身就跑,根本没有机会,无奈只能放弃。
这个时候,萧禄契驾驭着飞梭冲进了禹洪山弟子的面前,看到对面数十名弟子上前来阻拦,而且修为都不高,却也没有停留,一路疾驰的飞奔到禹洪山脚下,但是禹洪山自有护山大阵保护,他根本进不去,便在早就算好的地方冲着山上大声喊着。
“啸月宗信使,前来拜山……”
声音洪亮的萧禄契一直喊一直喊,大约盏茶之后,朦胧在山脉上的大雾散开,从里面飞出来数名修行者。
为一名老人远远的飞了过来,脸色极其难看的咆哮道:“啸月宗的鼠辈,你们还敢到东境来撒野,来人,把人给我抓起来。”
几个山海院的弟子一拥而上,直接将萧禄契按在了地上。
“我是啸月宗的信使,有事禀告贵院武楼骆楼主,事关贵院罗世宏之死一事,一旦延误,你们承担得起吗?”
萧禄契急的满头大汗,但也没有尽力挣扎,他来之前,便知道此行九死一生,可他还是来了。
“你还敢提罗护法。”为的老者似乎没有心情听他的解释,抬手就要下令斩杀。
萧禄契一看,连忙咆哮道:“骆楼主,骆楼主……”
“喊什么?”
话音未落,一名白袍老者从山上飞了下来,及时了制止了众人,山海院的弟子见状,连忙俯身跪拜道:“弟子见过云掌事。”
白袍老者闻声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了萧禄契的身上,仔仔细细打量一番道:“你说你啸月宗的人?”
萧禄契生来果敢、勇武胆大、心细如尘,这都是一个人身上难以凑齐的显著优点,可就算他的胆子再大、心再细,单枪匹马跑到对头家里来寻衅,那也是相当忐忑的,所以在看到白袍老者和众多的山海弟子之后,身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他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头压的很低,甚至不敢看白袍老者的面容,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准确来说,我不是啸月宗的人,而是啸月宗的信使,有人在霸空城找到我给我一件三流传天之宝的法器,让我给贵宗的骆临楼骆楼主捎来一封信,就在此处。”
萧禄契说着,就把风绝羽早早准备好的玉筒简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