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把要交代的事情一点一点地说出来,补充道:“还有,所有找到的尸体一定要搬到郊外没有人的地方挖个坑集体焚烧了,至于那条已经被污染的河要尽快消毒才行……”
“一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我们?”
丫丫想了一会没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只能求助一一。
一一:“如果是河流被污染了,这个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一般可以通过截污分流,引水冲污,底泥疏浚,曝气复氧,化学除藻等方法来治理河流污染。
这些方法操作起来都有些麻烦,而且耗费的时间长,不是很适合你们现在的情况,如果你想要了解的话,我以后可以逐一告诉你。”
“现在你们这里的问题,我建议你从系统商城里兑换一些消毒剂出来,撒在河流里面,很快就能清楚掉里面的病毒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建议你让人每天都往河里撒一些消毒剂。
最少要三个月之后才能饮用那里的水,系统出品的消毒剂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自动挥发,所以不用担心会造成河流的二次污染。”
丫丫觉得一一说的那些治理河流的方法都太过复杂了,觉得好像也还是直接兑换消毒剂更好。
于是她也很干脆,在系统商城里查询了消毒剂的价格之后,就直接把三个月需要用到的量都兑换出来。
一眨眼一千积分就没了。
“我觉得这积分一点都不耐用。”
丫丫有些郁闷,她辛辛苦苦攒的积分一夜之间就消失一大半。
一一想了想,好心地安慰她:“没事,因为这次你是用自己的积分来兑换消毒液的,所以要是治理河流成功了,之后再没人因为饮用河里的水染上瘟疫,系统会根据你的贡献值奖励你积分的。”
“真的吗?”丫丫一下子来了精神。
接着兴奋地跑到他们家唯一一辆跟进府衙的马车上,假装从马车里把消毒剂拿出来。
系统考虑地很周到的给全部的消毒剂都换了一个葫芦瓶,三个月的分量一共有四百五十个葫芦瓶,每次五个,每天一次,毕竟是给一条河消毒的,要是消毒剂不够,就起不到消毒的作用。
四百五十个葫芦量有点多,就算是整个马车都用来装这些都装不了,更何况马车里装了什么东西,老二他们都最清楚不过了,丫丫要是真的一次性从马车里拿出四百五十个葫芦出来,估计会被当成怪兽看待。
因而她只拿了十个出来,就是两天的量,一个一个搬到马车外面,再让柳开复派人过来拿消毒剂。
“这些消毒剂是我来这里之前我朋友给我的,我这里就只有十瓶,是两天的量,需要在河流的不同地方洒下这些消毒剂,每天撒五个,连续消毒三个月就行了……剩下的消毒剂,我这几天会让我朋友再送过来的……”
柳开复对于这个叫做消毒剂的东西还是挺好奇的,他想要问丫丫这是怎么弄出来的,可一想,消毒剂应该就跟大夫的药方一样,都是不随便跟人说的东西。
于是就只是默默地去干活,什么也不问了。
丫丫从刚刚开始就带着柳开复远离了有老头在的地方,所以老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看到丫丫终于过来了,就拉着丫丫一起研究病人的症状,看看要怎么开药才好,不过都是他在问丫丫,算是考验一下丫丫是不是真会治疗瘟疫。
他自己在看了丫丫给的籍之后,因为本来就有经验,现在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甚至觉得瘟疫就跟普通的风寒一样好治了。
“这个病人现在咳嗽很严重,并且伴有发烧,高热一直不退,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帮助他退烧,煎药需要一些时间,就让人先用究竟给他擦擦身子,这边我会给他开药方,羌活,独,柴胡,前胡,川芎,黄芩,桔梗,枳壳,人参,茯苓,甘草各一钱……”
丫丫不知道老头是在故意考验他,直接就拿笔过来写了方子。
一边写一边跟等待药方去抓药的士兵说道:“那边那几个人的症状也是一样,就都按照这个要药方去抓药就行,等到烧退下来了,我会再给他们换方子,如果你们这里药材不够,你就出去找我爹,我们还带了很多药材过来的。”
老头看着丫丫这个运筹帷幄的样子,在边上满意地摸着胡子。
看来她这个徒弟真的收对了,开出来的药方正是他所想的药方。
……
丫丫跟老头在府衙里忙活了大半天,在天色快黑的时候才离开府衙,府城里的房子很多都被震毁了,但也有不少还是能够住人的。
知府的官邸就是其中一个。
知府的官邸只有中间几个高一点的房子塌了,剩下的房子都还完好无缺。
丫丫他们过来赶了这么久的路,又为了医治病人在府衙忙活了这么久,吃过饭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里面,丫丫没有马上睡觉,她在床上躺了很久,等到一一说大家可能都睡了之后,才悄悄地爬起来,穿了鞋子轻手轻脚地出去。
刚走出房门,边上蹿出来一个人。
丫丫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拉着袁立仁躲在柴房后面,问他:“你干什么啊,万一把他们都吵醒了就完蛋了。”
袁立仁”哼哼“了两声,”我要是不这样,你是不是就想自己出去玩都不带我了?”
丫丫气鼓鼓地说着:“我才不是要出去玩,我是要出去办很重要的事情呢。”
她可是要出去悄悄地把系统里的消毒剂拿出来的。
不然明天天亮之后,她爹他们都醒了,她就没有机会去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
袁立仁撇着嘴:“我不管,我就觉得你是要出去玩了,你要是不带上我,我就去告诉大家,让你也去不了。”
“你怎么这么坏!”
丫丫被袁立仁气得跺脚,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赶紧拉着袁立仁躲到草丛里面。
还捂住他的嘴巴,手摸到袁立仁的嘴唇了,她嫌弃地皱了皱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