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淼你怎么了?”我突然机灵了起来,“当时你也在?”
就见乔淼脸色通红,吱吱唔唔,半天没吭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无奈的看向其它人,项寒张着大嘴,我刚看过去,他立刻就把嘴闭上了。
严历眼神四处乱扫,刚和我对上眼立马转走,最后定在了景彦的脸上。
虽然当天我就没能从景彦那得到答案,但我最后还是顺着严历的目光看向了他。
严历家的暖气很足,大家都脱了羽绒服,男生把毛衣也脱了只穿着衬衫或者秋衣,景彦本来很白的脸上红红的,好像被暖气哄的很热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那天问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脸色。
我扭过头去,挑软柿子捏,“乔淼!到底怎么回事儿?”
“哎。。。”我的话音刚落,就被景彦一把拉住手腕拽了起来,他拽着我走出主卧后,“嘭!”地一声关上了主卧的门。
景彦一路把我拽到了小卧室里,也没有放开手,一把将我推的坐在小卧室的床沿上。
他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头看着我的眼睛不说话。
坐在床沿儿的我只好仰头看他,他这是要单独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把头又低了些,靠近到他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脸上才停住。
“何汐~不要再问这件事了。“他用特别低的声音说着,静静的夜里就仿佛呢喃。
“你们女孩子有女孩子的秘密。”顿了顿,他又说,“我们男生也有男生的秘密。”
他靠的太近了,我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会转了,呆呆的点着头,“哦,知道了。”
他看我点了头,松开了我的肩膀直起身来,“太晚了,你睡吧。明早我叫你。”
说完话就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在床沿上坐了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转动,“我知道什么了?”
躺倒在床上,又去想男生能有什么秘密?集体来大姨夫吗?
我也确实有些困了,想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98年元旦之后,就进入了期末复习,其实从上次约定好寒假补习,之后的每个周末景彦就已经开始给我补习了,但长城虽然是孟姜女三天哭倒的,却不是三天修成的。所以当然了,期末考试我一如既往在二十名开外,在班里排名在中等。
考完试之后也没有什么家长会,公布了成绩就宣布第二天要放假了,班级里到处都是欢愉的笑声,大家都在为能够放假开心,家不在齐市的同学也在为能事隔半年再次归家而兴奋着。
我在放假第一天做了张计划表,主要就是数理化三科,每天看几章的内容,做多少题。
带着计划表来到严历家,我就开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补习生涯。
其实也没什么固定的课程啊之类的,只是从高一的开始看,开始做练习册和课后习题。
不会的就先翻,再不会就找答案,答案太简略,看不懂的才问景彦。
但每次做数学题还是错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错,所以只好不断的麻烦景彦。
就这样,边学边错边问边改,我磕磕绊绊的把数学捡了起来,第二天物理和化学就已经被扔在脑后,又过几天计划表也不知去向,只剩下已经让我焦头烂额的数学。
冬天很冷,我们减少了出去玩儿的次数,多数时候在严历家学习,偶尔大家都喊“累了累了”时,也会打打麻将,打打扑克。
因为不会的太多,我又是个没长性的人,没到一周,就每天都要有一两次想要提前结束学习的时候,但景彦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说学到几点就是几点,每次都逮着我不让我逃跑。
这天又是这样。
我靠在椅子背上把头后仰,“景彦,我头都大了,让我清静一会儿再学吧~”
“不行!你定的每天两个章节,这道题就是用到了这章的公式你却做不出来,赶快过来我给你讲。”
“啊。。。知道了!”我把后仰的头挺起来,再趴到景彦身边。
“坐直了!一会儿对眼儿了!”他边说边用食指把我的头从桌上顶了起来。
“唉。。。。景老师~讲完这道不讲了吧~”
“不行!听着,这道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