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之沉下脸，“你还是别直播了。”
？
林子归一拍桌子，“放尊重点，现在我是老板。”
郑道之沉默了。
确实。
实实在在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郑道之很不满意。
林子归又下意识看他脸色行事，“要不？我继续答应做董事长？你别管我直播了。”
“成交。”
？
林子归觉得自己亏了。
但凡郑道之犹豫那么一秒，她也不会觉得心肝子疼。
什么意思？
她是老板！
怎么还有被虐后应激？！
“撤回撤回。”
想通自己是老板之后，林子归明显有底气了。
她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因为郑氏集团是你和郑老爷子毕生的心血，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我不应该就鸠占鹊巢。”
“我没有觉得你鸠占鹊巢。”
林子归搓着手，用商量的语气，“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会觉得良心不安，我希望你能够坐回这个位置，你就是能够带领郑氏集团一路高歌向前的人。”
这种夸奖带着撒娇式，郑道之还是很受用的。
林子归进一步推进，“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辞呈。”
她慢慢的在手下的抽屉中掏，摸出一份辞呈。
郑道之看着辞职沉默。
好半天之后他才接过那张薄薄的信封。
他当然是尊重林子归的决定。
任何时候。
他都希望林子归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
“对了，郑爷爷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一提到郑老爷子，郑道之那张脸迅速变色。
林子归知道，没能送郑老爷子最后一
程是他最大的遗憾。
两人只是隔着人远远的看了一眼便回到郑氏。
那一眼。
郑道之脸上的悲伤她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