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晦气!我本来想进洲西市委、市政府,先乐一乐,未曾想到,进不了!”风与行说话笑嘻嘻的,很是随意。
风与行说得云淡风轻,可坐在小会议室里的元西几位大佬神情可就没那么自然,一个市委、市政府,竟然老百姓进不了,古代的衙门还让老百姓进去,击鼓喊冤呢!
“嘿嘿。。。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乔可难找趣地说道。
“没办法,人家保安比我还熟悉流程呢!”
风与行调侃地说道,
“我说找市领导谈一下投资事项,我家保安说了,谈投资找招商局!
我又说了,我需要办工厂,需要的土地,量比较大,需要和市领导谈,人家保安让我去找国土局,愣是没让我进去,
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我一个新市长,撸起袖子,跟人家干一架啊!”
“干架可是你强项啊!怎么?还知道你都是厅级干部呀!我还以为你变善良了呢!”乔可难挤兑风与行。
“乔部长,您这是埋汰我,我本善良,到您的嘴里,就变成不干架就是变善良!”风与行说完还一脸鄙视乔可难。
“你可拉倒吧!你到燕城不到两天,踩断多少人腿了?上面不收拾你算好了,算你命硬!”乔可难对风与行一脸的嫌弃。
“乔部长您说这事啊!诶!这事不能怪我,那三个人觉得他们出身大家族,连在燕校这么一个神圣的地方,都敢公然对女干部耍流氓;
这种人嚣张跋扈惯了,没有收拾他们,我来收拾他们,不然,那可真没天理了!是不是!”
风与行说最狠的话,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整个学习班的学员就你能,觉悟低了,还沾沾自喜,还给自个的打架取个美誉‘暴力拆迁’!真能往脸上贴金。”乔可难说着一脸嫌弃。
“这小子,不会在隐海混不下了,跑们们元西来吧!”元西省这五名大佬听着乔可难和风与行对话,相互嫌弃,一阵无语了。
“乔部长,您说对了!当时食堂的人可还真不少,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我啊!想坚决执行低调,可忍不住啊!哦!对了,还有一个人,还算凑合,那个人还是咱们元西省的,一个县委记,
好像是叫朱永豪,他上去阻拦,被那三个人推倒地上了,我只能是忍不可忍,无须再忍,这不,出手了嘛!”
风与行的话语落下之后,空气中仿佛都带上了一抹调皮的笑声。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憨态可掬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那份天真所迷惑所吸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提到朱永豪,在座的几位大佬,有些人可尴尬了。
前些日子,洲西市委、市政府跟他们聊过,就春江县委记朱永豪,对于他这个县一把手领导无力,主要是体现在经济建设上,指标数值一路狂跌,准备把朱永豪换下来,包括县长王鸣全。
当然,有一个人例外,就是省委记肖海若,从乔可难的介绍以及乔可难和风与行的对话,得出的结论,就是眼前这个小年轻市长,不是个善茬。
上面驳回元西上报的洲西市长的人选,直接进行空降,那洲西市肯定是存在着他不知道的事。
“难道跟梁名贤贿赂案有关?”肖海若不得不重新考虑洲西市前市长梁贤名受贿300万的真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