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慵懒地半躺在座位之上，如同看猎物一般看着她。
“母后何出此言，东厂是朝廷的东厂，何时成了母后的东厂，它虽然掌控在母后的手中，可是在名义上，它依旧属于朕，更何况朕的西厂已经组建完成，取代东厂也只是时间问题。”
“倒不如母后跟我做个交易，我将这些口供与人证交给母后，母后将东厂交给朕，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李志眼中充满自信。
哪怕他半躺在那里，依旧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你休想，你在往哀家的身上泼脏水，哀家绝不妥协！”
王蝉衣牙都快咬碎了，她没想到堂堂一个皇帝，居然会作伪证。
“母后言重了，母后敢说自己没有一丝参与吗？”李志冷声道。
“你……”
王蝉衣终究还是没有底气。
“堂堂一国之太后，居然参与京城内乱，更是指示府尹屠杀无数无辜百姓，这就是太后能做出来的事？！”
李志狠狠将这个屎盆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我没有！”
“你有，这就是证据！”
李志手狠狠地拍在口供之上。
王蝉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口供抓在手中，然后撕成粉碎。
“如今口供没了，哀家说了没做就是没做！”
王蝉衣将口供撕碎之后，心中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李志见她做完所有的一切，手中没有丝毫的动作。
“母后就尽管撕吧，这样的口供朕已经做了十几份，只要母后喜欢，朕可以随时再送一些过来。”
“皇帝……你……”
王蝉衣被他的手段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同时心中生出了无比的悔恨。
若是她当时没有出手，也不会被李志抓到把柄，变得如此被动。
李志摆出一副流氓样。
他今天要的就是彻底摧毁她的自信，要么不打，一次就打疼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犯。
无耻！
畜生！
王八蛋！
王蝉衣面露绝望，当一个皇帝变成了彻头彻底的小人，不在乎任何礼仪之后，她便再无计可施。
“既然如此，把所有的证据全部毁灭吧，哀家同意了！”
王蝉衣眼中露出决绝。
“那是自然，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李志话头一转。
“那东厂？”
“给你，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