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醒过来,女人踩着恨天高,站在我面前。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
“姚兰,她就是白清末?”
“胡叔,就是她。”
“长得还挺清秀,弄死可惜了。”胡叔阴险的笑了笑,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猥琐的让人恶心。
“你们是玄门的人?我怎么说也已经拿到了玄门的入门帖,你们这么对我,说不过去吧?”
我有些后悔把玄风令丢了,要是带在身上,搞不好还能救我一命。
我挣扎了几下,那张蓝色的符还贴在我身上,我的道法被压制。
姚兰一听,狠狠给了我一脚,重重踢在我胃上。我疼的抽筋,干呕了两声。
“玄门? 那你就更该死!”
姚兰又对着我的后背踹了一脚,我疼的龇
牙咧嘴,面容扭曲。
这个变态,下手太狠了。
她看起来就不正常,动起手来更是心狠手辣。要不是胡说拦着,她还打算继续踹我。
没有真气护体,再被她踹几脚,我的内脏搞不好要碎。
听到玄门,姚兰这么激动,难道她不是玄门的人?
既然不是玄门的人,怎么会有蓝符?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的身份?”胡说看穿了我的心思,蹲在我身边,手指挑起我的脸,“我偏不告诉你,难不难受?”
好么,这胡说也是个变态。
我啐了他一口,“滚。”
他忽然变得很兴奋,“这脾气,我喜欢。来,再来一个。用力一点!”
“死变态,滚开!”
他闭上眼,一脸享受。
一旁的姚兰懂事的笑了笑,识趣的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让胡说玩的尽兴。
胡叔解下腰带,朝着我旁边的地上抽打了两下。溅起泥土,我不由的闭上眼。
他忽然把从地上拉起来,将腰带贴到我脸上,“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来,宝贝,用这个抽我,狠狠的抽我。”
死变态,玩的真花。
我心里恶心极了,可我现在打不过他……
“我的手。”我忍者恶心让他给我解开绳子,他根本没把我当成威胁,解开了我的绳子,将腰带塞进我手里。
我对着他笑了笑,拿过腰带狠狠的抽了他一下。
他忽然一抖,瞪大了眼睛,我以为他要还手。没想到,他忽然笑了,跟我说继续。
我正有气没地方发泄,他这个要求,我必须满足啊。
我拿着腰带,用力的抽打他,可惜我动不了真气,不然我抽死他。
“我累了。”我拿着腰带,靠着墙喘气。
这个混蛋用金刚罩护体,我就算再用力,也伤不了他。
“别啊,再来!”
“死变态,滚开。”我怒吼一声,“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别折磨我了。”
“哈哈。”胡叔大笑,捏着我的脸,“你很有个性,可惜得罪了蒋老爷子。他让我折磨你,折磨到不成人形。本来你是玄门的人,我也可以考虑放过你。但是现在,老子被逐出玄门,恨透了玄门那些虚伪的嘴脸。”
“你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胡叔松开手,把我丢在地上,“我不仅不会杀你,我找人来替你上药。我要慢慢的玩,玩到我高兴为止。”
“你被逐出玄门?你是蒋家人?你别走,你跟我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