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沫,要不是你没到二十岁,我们会不领证?”白泽耀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用力掐住我的肩膀,咬牙切齿。
“我们不领证是因为我不够年龄?”我讥笑反问,明明是他给自己留了后路。我还记得他的话,合适了再领证,不合适就当一切没有发生。
臭男人。
什么好处都是他的。
“你为什么总要跟我分个胜
负?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摇晃着我,牵扯到我后背的伤口。
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皱起了眉头。
“嘶!”
“你受伤了?”他敏锐的发现我的异样,一边询问,一边低头看着我的身子。
我赶紧推开他。
往哪看呢?
臭流氓!
他后退一步,却依旧拉着我的胳膊。
我被他拉着,身子不由的前倾,后背伤口拉扯的疼。
“放开,疼死了。”
“后背伤了?”他淡淡开口,“我看看。”
我不想给他看,他看不见不肯罢休。
他继续这么拉着我,非疼死我不可。我只能妥协转过去,后背的抓痕触目惊心。
白泽耀眉头紧皱,他问我怎么处理。
我指着桌子上的黄符灰烬,让他洒到我伤口上。
在白泽耀的坚持下,我趴在床上,他将黄符灰烬一点点洒在我后背的伤口,“谁弄的?”
伤口冒青烟,黑气逐渐消散。
外翻的皮肉依旧骇人,他看了都觉得疼。
一阵剧烈疼痛之后,伤口逐渐恢复,我松了一口气。
不想他看到我伤口会自愈,想要将他打发走。
我翻身坐起来,盖好被子,“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跟你解释行不行?”
屋内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面部线条,本就帅气的脸,更加迷人。我不由的咽了口水,他好看的让我移不开眼,心跳也越来越快。
“说清楚,不然我不走。你为什么会受伤?这些天去哪里了?”白泽耀找不到我,也找不到赵立阳,他以为我跟赵立阳私奔了。
我不解释清楚,他彻夜难眠。
可我现在不想解释,我只想……
我盯着他,心里越发的乱,我竟不受控制的起来,拉着他的手,“白泽耀,我好热。”
身子滚烫,脸颊染上红晕,我感觉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这种感觉我从来么有过。
白泽耀身子冰凉,靠近他就感觉舒服。
我不由的靠近他,整个人贴近他,他拧着眉头,出声阻止我。
“白清沫,你在干什么!”他制止我往他身上爬,“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追究这几天的事情了!”
“嗯!”我从喉咙挤出一声,眼神迷离,抓着他的胳膊,温柔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抓紧时间好不好?我好热啊,你不热吗?别穿衣服了,我帮你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