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行的话就这样半似开玩笑半似真般出口。
叶云景一愣。
他在说什么?
池湾湾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秦陌行,执着的酒瓶摔落。
桌面一片酒洒了出来,她身上也沾染了一片酒水。
叶云景顿得和贺浔又对视一眼,显然被秦六爷这操作给整得不好应对了,这显然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咳,秦六爷这……”
“啧,才说着这丫头细致温顺的,便打翻了酒瓶,还真是让叶二少看笑话了。”秦陌行啧声摇头,凌厉扫向池湾湾,沉声,“还在这丢人现眼干什么?赶紧滚出去把身上清理下!”
池湾湾忍着颤抖屈辱,不去看在场所有各色目光,就那样起身,一步步踏出了这一片与她无关的奢靡繁华。
秦陌行勾唇扫向叶云景:“可惜了,叶二少身边美人如云,这样毛躁狼狈的丫头又怎么拿得出手送予叶二少呢。”
叶云景很少有这样如芒在背之感,如今被秦陌行这些言语给搞得,还真是有些凉飚飚。
他扯上笑容:“叶某哪里又能如此不知礼数让秦六爷为我着想呢。”
叶云景如此打了哈哈,似乎此事便这样揭过。
真是能让周边人出一身冷汗。
池湾湾在华丽的洗手间内清理着衣服上沾染的酒渍。
眼泪却不争气的在往下掉。
她真真就是个玩意儿。
在这些人眼中,在秦陌行眼中,她就是个可随手丢弃玩乐的玩意儿。
今天带她来这,似乎就是告诉她,她池湾湾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活得这么狼狈可笑。
她擦
去泪水,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管被如何作践,池湾湾,你一定要努力的坚持下去。
一切都会过去的。
池湾湾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一路又往那将迎接屈辱的大厅而去。
从那大厅走出来两个女人,一看到走过来的池湾湾便对视一眼。
秦六爷从来就不近女色,这女人不仅能那么贴近秦六爷,还让景少似乎也关注着,可是让她们嫉妒不快极了。
看着池湾湾要经过她们之时,一个女人眼一闪,直接伸出了脚去。
“啊!”
池湾湾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绊得往前趔趄了几下。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稳住了身体:“没事吧?”
池湾湾怔愣抬起头,忙退了开:“没……没事,谢谢景少。”
那两个女人看到景少出了手,吓得赶紧跑走了。
池湾湾也没有理会她们,她在这里没有资格惹出事。
叶云景看着她眼眶带了红的样子,微感叹:“真是让人意外,每见你一次你便换了一种身份。”
池湾湾苦笑了下,却望到了叶云景身后从大厅走出来的身影,她忙收紧了面色更是退开。
叶云景转头望去。
秦陌行便在那保镖跟随中,带着那样的冷冽慑人的气息步入过来。
“看来我这丫头是真以为能成为叶二少的女人了,真是见笑。”秦陌行冷削说着。
叶云景咳声。
“我没有!”池湾湾握拳出声。
秦陌行冷呵:“看来这丫头确实和温顺没什么关系。”
他随即又冷厉了面容,踏下阶梯。
池湾
湾就这样木然地跟随离去,仿佛没有灵魂。
贺浔走了出来站在叶云景身边,望着那离去的身影。
“秦六爷这一出似乎不同寻常。”贺浔也还是不明所以道。
“昨天他应该看到我送那小美人回去了。”叶云景说道。
贺浔口水一咽:“云景,看来那女孩还是少沾染为妙。”
“挺有意思的。”叶云景勾笑,“你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说不出个什么。而且那女孩感到屈辱又顺从。”秦陌行呢?是因为自己东西被觊觎,所以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