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调查,东方烈写了奏折,在早朝时呈了上去。
宁王只淡淡看了眼:“此案关系重大,本王不好裁决。父皇今晨刚刚苏醒,不若几位大人御前呈现,也好由父皇亲自过问。”
群臣一听很是激动,白丞相却不那么乐观,对视了眼程尚,平阳王,三人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因着绍帝苏醒,早朝很快就散了。
到了帝王寝宫,小喜子笑呵呵地将诸位大臣引进偏殿。
“皇上刚刚服了药,这会儿睡下了。诸位大人先在此用些早点,等会儿皇上醒来,会召见诸位大人的。”
东方烈瞧着门口持刀严守的殿前司,忍不住冷笑一声。
众人都沉默不语,有几人倒是心大地吃早点,见东方烈阴沉着脸,程尚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吃点吧,还早着呢。”
这边众臣被困在偏殿,后宫贤妃早已派人将各府女眷接进宫了。
白夫人冷着脸坐在角落,任谁来打招呼都不搭理,贤妃知晓她性情古怪,也不去落这个面子。
上午的荷花,开得最好。
湖外是一圈围廊,宫女准备好了包粽子的物什,贤妃率先包了一个,剩下的夫人,千金则是跟着一起包。
大老远贤妃就看到太子,厌恶地对身旁宫女吩咐着什么,宫女带着两个小太监出去,拦下太子后拖着人就离开。
林瑶光站在白夫人身后,目睹这一切后,垂下了眼眸。
还好太子和皇后向来跟尚家不睦,不然此时也善不了。
相比较御花园的放松,帝王寝宫确实剑拔弩张。
“宁王,你这是要造反。”
东方烈沉着声,身旁是白丞相,程尚,后边是平阳王,周亦行等人。
宁王站在龙榻前,将禅让诏递给小喜子,小喜子拿着给诸人过目。
“这是父皇亲笔写下的,怎能算本王造反呢。”宁王笑着道,“诸位都是朝中的肱骨大臣,此等大事,可是需诸位见证的。”
程尚:“奸佞,休想我等拜俯。”
还未等宁王多言,人群里被罢免的尚国义,上去就将程尚踹翻,身后的平阳王顺手将人扶着,“尚国义,休要过分。”
尚国义露出刀鞘,“呵,我劝诸位大人最好识时务,不然皮肉之苦,可不好受。”
铠衣和佩刀摩擦声接踵而至,重重人影在殿外闪现,竟然是羽林军将大殿外包围了起来,殿前司同样佩刀在前,虎视眈眈立在门口。
程尚痛心疾首,指着孟珂道:“尔等帝王亲卫,竟然同谋逆之臣合污,当真是愧对帝王栽培。”
孟珂一笑:“臣等侍奉天命,自当尽心效力。”
“少废话。”尚贤进来,给小喜子一个眼色,小喜子高举禅让诏:“诸位大人,请接旨,迎新帝。”
“呸。”程尚直接唾一口,平阳王怕他一把骨头被削,挡在身前看着蠢蠢欲动的尚国义。
尚贤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一圈,对白丞相道:“白丞相,您是百官之首,当做个表率。”
白丞相丝毫不畏惧道:“本官,只听皇上的。”
“呵,这诏就是皇上的话。”尚贤走近,“贤妃娘娘正在后宫举办赏花会,白夫人也在。您刚刚失了爱女,应该不想白夫人也辞世人间吧。”
白丞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