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鹤笙的事,他们一家人也见识的权势的好处,便将重孙子送去读,盼望着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为此,萧鹤笙的爹连賭都戒了。
有时候,就是有点可笑。
有的人为了赌能卖了儿子。
有的人又为了孙子能戒了赌。
秦逸听老太太这么说,想着,这不是正好嘛。
“你看,这宫里正缺几个伺候的,你将你重孙送到宫里来,别说五十两,我给你一百两,你既能用五十两救了你孙子,又能留着五十两作养老钱,一举两得,多好。”
哼,让你这疼爱的重孙子也享受享受他老婆受的苦。
老太太听到这话,顿时急了:“那怎么行,我重孙子这么小,而且他可是要考科举的,怎么能入宫干那伺候人的活,那伺候人的奴才可是贱身,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怎么能让他……”
秦逸听她这么说,脸上也没了笑意,只冷冷的看着老太太。
合着就是他老婆活该没人疼,年龄小就入宫成了贱身,干着伺候人的活,是生是死无所谓呗。
老太太也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不对,赶紧停住了话头,看向萧鹤笙,见萧鹤笙嘴角还是挂着玩味的笑,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萧鹤笙生没生气的不说,秦逸倒是气的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只茶碗,砸到了老太太的脚边。
伴随着“咔嚓”一声,这屋里又消停了。
秦逸冷声道:“既然不想卖重孙子,那就舍了孙子吧,做人不能这么贪心,总得舍一个不是,萧鹤笙这你就别想了。”
老太太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可看到秦逸冷了的脸,以及他身上那身华服,又觉得自己得罪不起。
最后,只小声的嘀咕:“二娃他有钱,给我们点怎么了,再说,又不多,才五十两而已。”
秦逸:我***
“你有儿子,有孙子,有重孙子,你家人口那么多,送点进宫怎么了,再说,我也没让你把人都送进宫来,又不多,就一个而已。”
萧鹤笙听到秦逸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太太听到这话,想撒泼又不敢,站在那直给儿子儿媳递眼神,让他们帮忙说话。
可儿子自从来了就一句话不说,儿媳更是唯唯诺诺看着让人来气。
萧鹤笙因为秦逸的这几句话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明白了几人的来意,也不想听他们瞎掰扯了,这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行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现在有三条路可走,第一,让李大牛把我那个纯良的大哥交给宗族,第二,把你重孙子送进宫里跟我作伴,第三,”
说到第三条时,萧鹤笙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些,仿佛这是一条通天大道一般:“第三,留在我这府上做花肥。”
他用手摩挲着椅子上的把手,歪着脑袋笑容灿烂:“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