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怎么了?”罗通问。
“没……没怎么!”孙家礼摇摇头道:“刚才下官没有想好,为朝廷办事,乃下官本份,怎么能邀功请赏?”
“下官收回之前的话!”
“下官告辞!”
孙家礼拱拱手离去。
……
李治和罗通都懵了。
“这家伙,神经病吧?刚才还要赏赐,转眼又不要了!耍我们呢?”
“呵呵……。”李治笑道:“孙家礼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长孙无忌恨他,如果立功受赏,去了六部,将直接受长孙无忌辖制,情况会更惨!”
“与其这样,还不如留在长安县……。”
“原来如此!”罗通道:“真是一只老狐狸!”
夜里。
李治躺在酒楼里。
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为了酿酒,在后院埋的酒曲,应该差不多了。
“处弼!”
“师傅,您叫我?”程处弼跑进屋子。
“我在后院埋的酒曲,你去看过没?”
“酒曲?”
程处弼并不知道后院埋了酒曲。
更不知道酒曲是做什么用的。
他挠了挠头:“师傅,酒曲是什么呀?”
“算了,我自己去看!”
李治跑到了后院,打开地窖里的一个罐子,里面密封的正是酒曲。从成色来看,应该差不多可以使用了。
“之前我跟你说过,要酿造一种高度白酒,你还记得吗?”
“记得!”
当时大家都不信。
天下最烈的酒,不外乎李世民的琼浆玉液,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
李治说道:“咱们号称京城第一酒楼,却连一瓶像样的酒也拿不出来,岂不成笑话了?这回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好酒!”
……
李治吩咐程处弼,准备好酿酒所需要的材料和工具。
连夜起锅。
酿制了上百斤的米酒。
随着米酒出锅,散发出醉人的清香。
程处弼惊讶道:“好浓郁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