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声音变得凌直来,继续说道:
“就在这时候,来了两名头发半黄半蓝的年轻人;
在那个清晨的繁忙时刻,叶枫岩同志正沉浸在紧张的工作中,她无法分心去注意到那些突如其来的干扰。
她的心思完全投入到了交通指挥之中,对突然发生的事情无法兼顾。
早班高峰期的繁忙车流的时候,她站在十字路口,所有的工作,就是一丝不苟地指挥车人安全通行。
不顾叶枫岩同志当时的工作状况,会给叶枫岩同志指挥时,因捣乱带来了潜在的群众车祸风险的可能性;
他们无视这个无形的、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着的风险。
竟然,上前对咱们这位女同志进行调戏;
这还不算完,两个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被她甩开后,变本加厉,手都伸到咱们这位女警员的胸部;
而这一切,在离十字路口不远的地方,咱们这两名民警同志一切看在眼里;
他们不去阻止也就算了,还用戏谑的眼光、看着那两名流氓对咱们这位女警员所发生的一切,在讥笑着,凭由那两名流氓为所欲为。。。”
风与行说到此处,眼睛凌厉地看着方理克,继续说道,
“请问理克同志,这是不是咱们市警察出警执勤的常态;
连自己的同事都不帮忙,还能指望他们来维护一方的安宁吗?
还有,这事不可能只有今天发生,我想,这事应该有相当一段时间;
理克同志,这事你真的不知道吗?你还有资格、脸面当这个局长吗?”
此时,省委、省政府的脸色像丢了几千万一样,很是难看。
叶枫岩眼睛戴着墨镜看不出眼睛的表现,但脸上的神情,铺着一层淡淡的杀气;而郎玉景和乔可难脸上也出现怒容。
众人也一阵地动容,不过,他们反应跟省委、省政府大佬们的神情不一样;
反而对他们脸色很是不屑,风与行观察得很清楚;
他不会认为这不屑的表情是针对方理克的,而是认为,这事他管不了的,不信走着瞅的意思。
风与行继续说道,
“我虽然还没有正式履新,但也是一名党员干部,更别说,叶枫岩很快就是我的下属,我能眼看着她受辱?
我一把把那两个氓流拎到一边,把他们搧成了猪头,然后,两脚跺为他们两条腿,一个一条,不算过分吧;
如果不踩断他们腿,要是他们跑到别的省份了,那咱们抓他们成本就高了很多;
我这两脚,可是成本省了不少,替咱们警察系统能省一点算一点。”
在场的人,心里一阵无语,把人家的腿都踩断了,这么凶残的事,还能说得这么高雅,还能跟节省成本扯上关系。
他继续说道,“奇葩的事来了。当我在收拾那两名流氓的时间,咱们这两名民警可就显出他们‘尽心尽责’了;
他们两个跑过来质问我,为什么打人,还拿出手铐准备铐我;
我给他们来了两脚,过分吗?我赶时间,不得不借用叶枫岩同志的警用摩托车,赶往省委来;
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咱们市警局就发动全市警察,对我堵追堵截,尽显警察本色;
还当着省委、省政府大佬们的面,直接开车撞我的车,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风与行陈述时,每句的后面,都加点无赖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