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员看着风与行,就一脸心塞,他们的念头,是统一的,
“叶枫岩提拔上京州市警察局长这个位置,还不是被你逼的,这‘功劳’还按在我们的头上,无耻!”
“玉景同志,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他的脸,有点欠揍啊!”
乔可难哭笑不得地对郎玉景说道。
“呵呵。。。谁叫人家长得帅呢!”
郎玉景回一句废话,但跟乔可难的话是一个意思,欠揍!
“。。。本来呢,我这次就职讲话,想把之前的风格改一改,但经过我这几天对咱们京州的民情观察,决定,这风格还得保持。。。”
“。。。今天,我就谈一下哲学问题,这个哲学,就是宇宙尽头。。。”
“又来了!”乔可难看着郎玉景笑着说道,但他的笑容有点难看。
“嗯!杀气有点重!”郎玉景答非所问,却暗中契合乔可难的话意思。
“我曾经是一名军人,开着战斗机在无尽的天空遨游的那种;
在一次驱逐任务中,由于时间过长,不得不极速返回,我才知道,战斗机的油箱,才是宇宙的尽头。。。”
“我把这个感悟放到我的工作中进行了继续诠释它的含义,就是:为一方老百姓谋福祉,就是我宇宙尽头;
同理,在我管辖的地方,但凡出现违法乱纪之人、或事,那我就是他们宇宙的尽头。。。”
“也许,你们现在听着,觉得我是喊口号,我在别的地方就职演讲时,有些同志还笑出声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只不过,后来他们都信了,但到了他们相信之时,他们没有了然后。。。”
“玉景同志,方才这小子说他本来想改一下风格,你信吗?”
乔可难似笑非笑看着郎玉景说道。
“要是你信的话,那完蛋了!这小子从来就没改变过风格,还每一次都自我超越,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郎玉景笑着回应该乔可难。
乔可难的郎玉景的对话,坐在他们身边一众阳京省委、省政府班子成员很是心塞。
“与行同志的讲话,热血沸腾,像是一个战斗檄嘛!在别的地方就职讲话,也是这种类型?”
省委记秦高汉忍不住看着乔可难和郎玉景问道。
“高汉同志,你千万别以为这小子说的话是喊口号,他可是言与行完美主义者;
他的话,你也可以理解为威胁,也是可以的!”
郎玉景的回答中,后半句话就是秦高汉所想说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因为,秦高汉说话的时候,对象是乔可难和郎玉景代表中枢来的两位同志,才说得这么委婉而已。
不过,郎玉景也没有掩饰,直接给他挑明了。
“。。。我这个人,一直以来愿世间美好,每天都有一个好心情。。。谢谢大家!”
风与行的就职演讲总算结束了,掌声那得有,还很热烈,但是不是乐意,那是另一回事。
表决的事,那是个流程问题,谁都不会得罪一个刚刚上任的省委常委,还兼着京州市委记、省警察代厅长呢;
以后能不能把代字取消,那得另说,要是人家刚上任,就给一个‘代代’两个字,那倒霉的人可不少了。